疼。
“小姐……”暗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詩豔色抬起頭顱便對上一張冷漠的面孔,陌生的面容讓詩豔色心中微緊。
那男子對上詩豔色眼底的陌生微微一愣,不過面色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是凌王的貼身侍衛公孫止。”
殷秀的貼身侍衛,腦海中模糊的出現一張不清晰的面容,一身黑色的衣,牽著殷秀的馬匹,不起眼的就像一個平常的小廝,能夠有個模糊的影像,還得多虧殷秀昏迷前那匆忙的照面。
見詩豔色放鬆了警惕似乎已經有了印象,“王爺囑咐我來接小姐回去。”
“嗯……”詩豔色低低應了聲,讓她孤身一人前來,倒是好心的讓人來接她了。
當看到自己來時普通的馬車變成華麗引人注目的鸞車時詩豔色有些頭疼,那鸞車也太過於奢華,單單那車頂上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已經價值連城,更別提那如同鑲嵌普通鵝卵石一樣的珠寶不知道有多少。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上幾眼,太顯眼張揚了,簡直就像是突然暴富的貧窮之人,只懂得用一大堆寶貴的東西來彰顯自己的富貴一樣,殷秀會被人說成是當浪蕩子弟實在是罪有應得,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慣了,詩豔色本來不想上去,可是見到身後亦步亦趨的公孫止,微微嘆了口氣,頭顱垂下,腳步卻是加快了幾分,她可不想讓人當成展覽品一樣欣賞。
一隻腳方才踏上鸞車,尚來不及掀開那縷金的簾曼,一隻修長的大手驀然探出扣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撈入馬車之內。
“妖精兒,你這沒心肝的妖精見到舊情人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吧,。”低啞的男聲在耳畔淡淡的響起,灼熱的氣息順著耳畔沿著脖頸一路而下,接踵而來的啃咬分外的發狠,又舔又咬的,有種欲罷不能的架勢。
詩豔色想要躲開,那扣著腰身的大手愈發的用力,啃咬的的越發的狠戾,好似將她一點點蠶食下腹一般,“妖精兒,都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了吧,你這般沒心沒肺的妖精。”
詩豔色見躲不開,對於殷秀如此幼稚發狠的舉措雖然恨的咬牙切齒,可是力氣不夠,而且越是掙扎反而會激發他的獸性咬的更狠,當下任由殷秀撕咬,就當被狗了幾口好了,“王爺不是沒時間麼,怎麼有時間過來。”女子略顯沙啞的嗓音透著薄薄的怒意。
“本王再不來詩詩就快要不記得本王這個人了。”那嗓音怎麼聽都帶著幾分怨婦的味道,好似詩豔色冷落了他一樣。
“王爺多慮了。”詩豔色冷冷的開口。
“你這妖精,天生就是為了勾引本王而來的吧。”殷秀氣息微喘,原本蒼白的面容鍍上一層誘人的緋色,見詩豔色一臉漠然的模樣,又氣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詩豔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無吻技可言。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獸,撕扯啃咬著入口的獵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給詩豔色喘氣和休息的機會,逮著什麼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捲入,好似要將女子的氣息全部吞嚥下腹。直到詩豔色喘不過氣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開分毫,還不忘小口小口啃咬著那紅唇嬌豔的唇瓣,“詩詩,你怎麼會這麼折騰我,你這妖精兒,究竟是修煉了多少歲月,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麼?”殷秀的吻細細的咬下,沿著詩豔色姣好的面容細細的舔舐,輕輕啃咬。
果然是一隻未開化的野獸,詩豔色渾身無力,任由殷秀那幾近是幼稚的舉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詩豔色半邊紅腫的面容和傷口詩豔色微微抽了口氣,“疼……”女子又沉又軟的嗓音帶著幾絲示弱的味道,聽在耳底盡是別樣的惹人疼惜。
唇齒間淡淡的血腥味讓殷秀退開了分毫,卻見詩豔色臉上鮮紅的手指印以及見血的抓痕,臉上邪魅的笑意愈發妖媚,舌尖輕輕舔過詩豔色臉上的傷口,“誰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靜,靜的無波無瀾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