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影響鳳凰的穩定,”龐勇見領導不做聲,就忠實地完成自己的傳聲筒的任務。
“太惡劣?”殷放冷冷一笑,這是祁偉求援了,要他幫著做主,但是殷市長是何許人,怎麼可能會為別人的錯誤買單。
所以他沉吟一陣,直接來了一句絕殺的反問,“小龐,你覺得陳太忠還有更好的手段嗎?”
答案有點殘忍,但卻真的是事實,殷放對此事的看法,跟許純良難得地一致,這個手段囂張且血腥,可確實是姓陳的最好的選擇。
陳太忠……他已經不是天南的幹部了,想用官場手段什麼的,真的太不方便了,沒錯,科委的輝煌是他一手締造的,但是離開了,就是離開了,他缺少從官場層面插手的理由,別的旁敲側擊的手段不但慢,也未必會奏效。
陳某人是靠著黃家的,但是黃家不是萬能的,而且地級市的行局委辦,級別也太低了一點,黃家真要為這點小事開口,那還真不夠丟人的。
所以殷放倒是覺得,陳太忠今天的做法,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根本不講那麼多是非,就是簡單粗暴地動手——甚至他都有點羨慕,我辦事要是也能這麼果決,那就太好了。
當然這也只是想一想,這種非常規手段,陳太忠玩得起,別的幹部還真的玩不起,爆表的武力值、廣泛的群眾基礎、警察系統的惡名,以及上面的庇護,這幾個條件缺一不可。
“那……我該怎麼回覆他?”龐勇分析一下,覺得領導的反問很正確,幹部到了外地,只要能保證不吃眼前虧,像陳太忠這麼做,還真的很有效——反正不怕傳到恆北去。
“只是私人恩怨,回覆……為什麼要回復他?”殷放看自己的司機一眼,冷冷地問一句,你當陳太忠那個夯貨只敢動手打祁偉,不敢動手打我?
倒是那麼肥美的科委,好不容易楔個釘子進去,一句話沒點到位,你就把事兒給我辦成這樣,還指望我幫你做主?
陳太忠和許純良也沒有吃多長時間,大約是八點半的時候,陳父回來了,他在外面比較膽小,但是回了家就比較張揚了,“哈,小子,今天可算幫我出口惡氣。”
“伯父,我得走了,”許主任可不想聽這些,這父子倆說話都夠口無遮攔的,他站起身笑著告辭,“以後遇到類似的事兒,您直接找我就可以。”
他一走,陳區長也藉機溜號,他已經憋了很久,而且也太久沒有見鳳凰軍團的女人了,不過很遺憾的是,吳言帶著鍾韻秋去素波辦事了,丁小寧也回不來,目前留在鳳凰的,就是劉望男、李凱琳、蒙曉豔和任嬌。
大家都太久沒有見面了,劉大堂原本想著要搞個燭光酒宴什麼的,不成想五個人坐在桌邊還不到五分鐘,也說不清是誰主動——或者都比較激動,登時一場混戰就爆發了。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宿,直到凌晨六點,臥室內的怪聲才中止,陳區長也支援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大抵是用了昏憩術的緣故,眾女在十點左右醒來的時候,並不覺得有多疲憊,李凱琳更是精神飽滿,她連早飯都不吃,“我先去廠子安排一下春節的休息,然後回來找你們,咱們繼續……”
吃過早飯,大家繼續膩在一起,蒙校長和任副校長都在寒假期間,劉大堂的一些產業,也有人幫著打點,這是一個慵懶的冬日。
聊了沒多久,陳父打來了電話,說廠裡已經答應給錢了,下午就可以拿到,“還好,時間來得及,要不然過年都要緊巴巴了。”
“看他們乾的這點缺德事吧,”陳太忠放了電話之後,悻悻地嘀咕一句,然後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劉大堂,“望男,你那倆礦,沒人刁難吧?”
“這個倒是沒有,”劉望男緩緩地搖頭,“煤炭現在的行情,更看漲了,也有人強取豪奪煤礦,不過我的礦……沒人敢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