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有人認為他連個男人都不配做,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呵呵,是麼?”陳太忠冷笑一聲。一抬手,就封閉了岑廣圖的六識,這時的岑書記,正在面向他而背對著吳書記,“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清楚麼?”
你!吳言的臉,在一瞬間就漲得通紅,剛才強作的鎮定。在眨眼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駭、憤怒、恐懼和羞愧混合在一起地表情!
她的眼睛,憤怒得似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陳太忠,但是偏偏地,她還得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岑廣圖的反應,那種矛盾的心理,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太忠卻是不管不顧地站起身。反鎖了吳言的房門,微笑著向書記大人走去,“呵呵,是不是想我了,怎麼這麼大的火啊?”
看到她惶恐不安的樣子,陳太忠心裡地那點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間,他都不是很恨這個女人了,說不得,他就要逗弄她一番。
吳言的身子晃了兩晃,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刷白,她瞥一眼岑廣圖,眼睛一眯,猛地一拍桌子,“陳……太忠,你看清楚了,這是黨委書記辦公室,有岑書記在,由不得你亂來!”
“岑書記?哦~”陳太忠笑嘻嘻地點點。:呵,吳書記你忘了?我可是會點穴呢……”
聽得這話,吳言登時長出一口氣,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地心臟在突突突地亂跳,脊背也早已被冷汗打溼,真是太可怕,太嚇人了!
“他現在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呵呵,”陳太忠笑嘻嘻地解釋著,“我想你想了很久了啊,好不容易今天你叫我來,我怎麼能辜負這美景良宵?哦不,是青天白日?”
“你混蛋!”吳言的眼睛再次瞅了一眼岑廣圖,低聲咬牙切齒地怒罵他,“我跟你說,陳太忠,我發誓,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得,是非常狠的,不過她心裡的那份矛盾和彷徨,清楚?
陳太忠耳聽吳言果然如此相脅,臉色上一冷,“給你三分顏色,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說著,他一步步向吳言逼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吳言真的被嚇到了,她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胡來,她聲色俱厲地低聲吼著,“我要喊人了!”
“喊吧,你使勁喊,”陳太忠輕笑一聲,兩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去輕佻地抬她的下巴,“我可不怕大家知道!”
吳言身子一閃,就想躲過這隻魔手,可惜,她地反應怎麼能快得過陳太忠?蒼白的臉蛋,終於被那隻大手活活地捉住。
“請你放尊重一點!陳太忠,”這是她最後的掙扎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什麼人。”
其實,這已經是一種變相的妥協了,只是,吳書記做女強人做慣了,她總不能說,好吧,我答應你,咱倆先處一處,那樣的話,就顯得太;電腦站更新最快)不知自愛了……
陳太忠哪裡聽得出這樣的話外音?房子已經有了,他自然無須再討好吳言,而吳言這話,卻又勾得他邪火上升,“脫衣服,現在,我想要你了!”
“你!”吳言可是做夢也沒想到,這男人一旦得手,態度上居然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她不可置信地望著陳太忠,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不脫地話,我就撕了啊,”陳太忠兩步走上前,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今天,吳言穿的是一條很薄的棕色水洗牛仔褲。
吳言雙手一抬,就衝著他的臉上抓去,嘴也向陳太忠的胳膊上咬去——女人打架都這樣,不過,她還真沒有呼救的勇氣。
當然,打鬥的結果就無須贅述了,下一刻,陳太忠就抱著吳言,進入了她辦公室旁邊的小房間,那是吳書記平日裡午時用來小憩的休息室。
此後地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