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陳主任,你不要理他”於所長笑嘻嘻地插話了,這就是所謂的軟硬兼施,有人唱紅臉就有7j唱白臉,警方辦案常用的手段“不過確實挺奇怪的,失蹤的人,都是前些日子跟你起過沖突的人,所以我們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扯淡,跟我起衝突……他們也配?”陳太忠冷笑一聲,站起了身子“跟我起過沖突的是蔣村人,老於我不是跟你吹牛,要不是我遵紀守法,也體諒你們的苦衷,我早在正西就動手了,那幾苗鳥人,吃得住我動手?”
他昨天晚上辦事之前,還真是沒想過此事該如何收尾,反正他就一門心思想著出氣了,心說這兩千多人失蹤,確實是多了一點,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這種事不信你們敢不捂蓋子。
事實上,他對湖城捂蓋子的能力,還是有相當期待的,畢竟,這裡以造假而聞名全國,而當地人能扛得住來自全國各地的壓力,那段點控制能力真是不行的。
尤其是他動的人,全部都是跟造假行業有關的主兒,他就不信對方敢這麼問自己,也不信對方就敢這麼**裸地宣揚出去,那豈不是變杷承認,當地政府也知道存在的問題?
當然,當地政府肯定知道存在的問題,甚至還暗中鼓勵和支援,但是這種事兒是做得說不得的,官場上講究的就是這個一一連許純良、陳太忠這種過江猛龍,都不便指寺當地政府支援造假,那是在跟規則作對。
所以他沒太糾結於怎麼收尾,雖然他也知道,此事也不太可能一帆風順地善了一一暗中驚動一些人那是必然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反正他們抓不住哥們兒的把柄!
抓不住我的把柄,那你就不能做某些猜測,是的,這也是個做得說不得的問題,你敢給我亂扣帽子,我倒不介意在陸海官場動一場地震。
然而,今天蔣村生的這件事情,挺有意思的,當陳太忠揮著鐵棒衝向人群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這真是及時雨啊,哥們兒的嫌疑,又能洗清一些。
這不是?於所長敢說他跟正西人起衝突,他就敢說,看看上午蔣村的事情,正西的那點破事兒也算衝突?
我敢跟兩百多人幹仗還打贏了,難道還怕你正西每次蹦出來的百八十個人?我一直在剋制呢,明白不小子?你得領情。
這個理由顯然是比較強大的,於所長也被這話頂得噎了一噎,他有心說這兩者有點不同,卻是無法張得開唱。
這兩者確實不同,路霸這種混混一十而且還破壞基礎公共設施,受益的是個人或者小團伙,哪個政府都不會支援,而造假雖然同樣也是違法甚至是犯罪,卻是能給政府帶來收益,帶動gdp,還能解決就業問題,這是絕對不一樣的。
他正糾結呢,眼看陳太忠站起身向外走去,忙不迭出聲阻攔“陳主任,請您稍微等一下……還有點事兒想跟您瞭解呢。”
“瞭解個屁的瞭解,我已經給你們面子了”陳太忠頭都不回“這事兒要真是我乾的,不怕告訴你們,那兩千多人的手筋腳筋……統統別想保住!”
噝~幾個警察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竟然無人敢再說話,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離開了,好久之後,才聽到那老警察狠狠一拍桌子“這傢伙真的……太囂張了。”
“鄧局,您就先別生氣了,還是考慮一下,怎麼安撫群眾的情緒吧”於所長聽得苦笑一聲,合著這老警察是湖城警察局的副局長,不過是沒亮明身份罷了“要是過二十四小時,要天下大亂的啊。”
“這個口子……恐怕還是得從支光明身上開啟”鄧局長嘆口氣“姓陳的這傢伙,真的是太狂了一點,先用蔣村的事情拖一拖他吧,我總覺得這傢伙跟正西的事兒有關,支光明跟正西人,可是沒那麼大的仇。
要不說有時候人的直覺是最可靠的呢?大家心裡都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