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大夫你且瞧瞧,一塊參謀參謀。”徐青衣把自己給觀看面相三人寫下來的脈案、症狀和開方的紙張遞給小周大夫道。
“哦,我看看。”小周大夫接過來仔細瞧了瞧,一邊看著徐青衣診斷的結果,還一一的朝坐在他們兩米開外的病人一一驗證。
如同拿著參考答案在改題目一般。
看的小周大夫連連點頭不已的,甚至許多極為細微、沒有發現的地方被徐青衣一一寫下來,他在對照後,小周大夫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隨後,對於徐青衣觀相看診之術,一臉的欽佩之色。
“我都是說了,這場比賽有青衣出馬,就是給咱送菜,我們也不用廢腦子了。”一旁的白煙見小周大夫一臉的佩服之色份的放下手中的紙張後,她笑著朝小周大夫道。
“的確如此。把青衣寫下的東西交上去,贏得這場比賽穩了。”小周大夫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看著徐青衣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他早先就知道,徐青衣不僅精通醫術,剛剛出神入化的行針之術也這麼厲害,萬萬沒有想到她還更有高超的觀相之術,能夠準確地診斷出病人的病情,並開出合適的治療方案。這樣的能力,讓他感到無比的驚歎和欽佩。
“不到最後一刻贏得醫鬥,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的。
吳縣令、周大夫、楊大夫,剛剛說,這場比賽是考的望診,不可詢問、號脈病人的。
那麼可否請他們走上一圈,看看他們身體其他方面嗎?”徐青衣想到這兒後,她便問道。
吳縣令並未回徐青衣的話,目光望向楊大夫和周大夫兩人。
“只要不詢問、號脈他們,自然是可以讓他們站起來走一走的。”周大夫和楊大夫相視一眼,各自點了點頭之後,周大夫臉上笑著露出和藹之色的朝徐青衣道。
“他們不會做出讓我們誤導的動作吧!”徐青衣問清楚道。
“自然是不會的。
你們也聽到,平日裡頭,怎麼走路,現在就怎麼走路,不要做其他誤導的動作的。”周大夫最後警告充當望診的幾人道。
“那就有勞煩三位圍繞這這擂臺走上一圈了。”徐青衣衝自己望診的三人道。
三人點點頭,開始按照徐青衣的指示在擂臺上慢慢地行走。他們步履穩健,沒有任何異常的動作,彷彿只是普通的行人在街上漫步。徐青衣、白煙、小周大夫三人在一旁仔細觀察著他們,時刻準備著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反應慢些的小周大夫都開始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其中一個人的腳步開始微微顫抖,彷彿是抬不起腳步一樣。
另一個人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喘著粗氣。
最後一個人倒是沒有絲毫的問題。
徐青衣心中有了計較之後,在有問題的兩人寫下的脈案之中,又寫寫畫畫,藥方也跟著或加或減的添了幾味藥材進去。
最後,又照抄了一份之後,這才完工了,前前後後在那香燒完之前,終於搞定了。
至於妙手醫館的三人,觀看三位患者的面相,看出什麼症狀、推算出脈象還要開方,比賽的時間又不長,三人時不時又要商量一下,明顯就夠時間了。
這邊見到徐青衣要求他們望診的三人起來走一圈之後,王大夫他們也怕自己有遺漏的地方,也要求他們望診的三人也起來走了一圈,這下子時間更不夠用了。
這不,就在吳縣令說香燃盡了,時間到了之後,他們三人只寫下兩人的症狀、脈案、脈象以及開方,剩下一人還未觀相看診,不夠時間了。
就如同考試的時候,時間不夠用,題目沒有做完,分數能夠高?
反而見到徐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