駢的感受了。如此一來,李璟既能隨時威脅到高駢,同時也能保護到自己在長江口以及東南沿海的商路利益,一石數島。
李璟搖著頭輕笑著對王惋君道:“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
“其實也非妾身一人所謀。”王惋君見李璟雖然先前瞪了她幾眼,但後來卻是越看那摺子越喜,甚至中間還忍不住手拍桌案打著拍子,喜形於色,便知道李璟實則是對此謀劃相當高興的。心中去了幾分擔心,這個時候倒也沒有過於自得,反倒更多了幾分謹慎。
李璟看了看她,又低頭看了眼摺子,“讓我猜猜,莫非梅根與茱麗也參與了此事之中?”
王惋君點了點頭,她雖聰明,但畢竟只是一女子。她與梅根二人親近,本只是為了拉攏二人。她見這二人雖然不太得老夫人喜歡,但做了李璟的妾,卻依然能做為將軍,統領艦隊,便知二人很得李璟喜歡。反正二人乃是胡女,也不怕二人奪寵。因此,便親近拉攏,往來一段時間後,有時也聊一些軍中之事。其實這個方略的主要點子,還都是出於梅根茱麗二人之手,王惋君不過是最後總結起來而已。
聽到這個結果,李璟也只是淡淡一笑。他不喜女人參與軍政之事,那是因為他的這些女人,每個人背後都有一個地位不低的家族。如王普、如裴宥、如張蕤,如蕭氏等等,怕的是內眷與外臣最後聯合起來,影響到決策。
“這塊玉佩送你。”李璟把隨身的一塊玉佩解下送與王惋君,然後又正色道:“以後你若有些對於軍政之事的見解可以寫成摺子交給我,但是,事情總有界線。我不希望你弄不清楚。?”
李璟可以適當的退一步。讓王惋君寫一些見解摺子。提一些參考意見,但卻不希望她再進一步的參與到更多的事務中去。
又與王惋君說了幾句話後,李璟便拿著她的摺子出了門,帶上侍衛直接去了節堂。
天狼節堂的會議,本來是軍事會議,但是現在卻成了一次鎮**的高階官員會議。十六州的文武主官,各軍的軍主,講武堂校長、軍校校長以及參謀司、驍騎司、宣傳司等各司主官。全都到齊。
如此重多的高階官員參加的會議,本來將是一場極為重要的會議。
甚至如王重、林武這兩個李璟的義兄暗中交談的時候,都認為這次李璟可能要給田令孜和高駢他們一個好看。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扯旗造反的準備,對於二人來說,不管李璟有什麼樣的決定,他們都將是無條件支援的。
不過在與蓋寓、李振談過,又意外的得到王惋君的摺子之後,其實這次會議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一切的一切,李璟心中都已經有了主張,現在。只是公佈他的決定而已。
李璟首先將盧攜派出的徵稅官和田令孜派來的市舶使召上堂,然後直接對二人宣佈了他的決定。首先是對於朝廷的徵稅打算。李璟的回覆是即日起停止向天子每月一百萬的進貢。但是,同時,每年將上交朝廷兩百萬貫的兩稅上供,外加兩百萬貫的鹽鐵茶稅。今年將在**十十一四個月,每月上交一百萬貫。
至於市舶使徵稅之事,李璟則乾脆的拒絕了。鎮**為朝廷征戰遼東遼西,收復安東之地,沒有向朝廷要一文錢。按慣例,藩鎮軍隊界出食糧,只要出了界,都得由朝廷負責供應糧餉。而鎮**打了好幾年仗,不管是遼東還是代北,朝廷從沒供過軍。因此,登州海貿收的稅錢,鎮**自留為供軍費用。
盧攜的使者和田令孜派出的太監還想要說什麼,李璟卻直接一揮手,立即幾名金甲侍衛握劍持槍走入節堂,把他們連請帶拖的拉下去了。
那高駢的使者看到這個樣子,兩腿戰戰。
但出乎他的預料,李璟卻並沒有斥責他,甚至也沒有拒絕高駢的調令。
反而說了一大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