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返回了驛館。
那名侍衛長看著齊泰等人遠去的背影,鼻子裡也是發出了一聲冷哼聲,顯然對這位兵部尚書大人並不是很甩,在他們眼裡,肅國其實和大明早就不是一個系統了,他們的大王有著自己的一套官員系統,並且玩去掌握著肅國官員的生殺予奪,說到底,他們的命運掌握在肅王手裡,並不是皇帝和朝廷手裡,他這個兵部尚書算個什麼?敢在他們跟前頤氣指使?
齊泰碰了一鼻子灰,心裡大為不爽,回到驛館之後,發了老大一頓脾氣,搞得奴僕們全都不敢接近他了,後來又開始透過練字來平復心情,但是練來來去都難以使自己心中的滔滔憤怒平定下來,一連寫了好幾個爛字,最後還是棄筆不練。
朱真的和他的老婆孫雲琦躺了整整一天,餓了渴了有聽薇等人送食物,比叫外賣還方便,這小日子,過得要多滋潤就有多滋潤。
齊泰則是在驛館裡生了一天的悶氣,對比之下過得十分憋屈,但是他害怕夜長夢多,不肯就此罷手,決心第二天的時候,繼續闖宮覲見,爭取將這糟心的差事辦妥,早日離開肅國,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第二天的時候,齊泰又乘坐轎子來到了王宮門口,再一次見到了那個侍衛長,從轎子裡走了下來,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本官今日要見到肅王,你快進去通報。”
那名侍衛長一聽他說這話心裡就老大不爽,你說見就一定要見?白了他一眼,同樣是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王上今日有要事,今日不能接見大人,請回吧。”
臉上和語氣中的傲氣十足。
齊泰真的憤怒了,饒是他脾氣再好,身為二品大員兵部尚書,接二連三地被這個小校給臉色看也不由得他不動怒,突然從袖子裡抽出一卷黃色的聖旨出來,衝著那名小校晃了晃,喝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本官這是奉旨覲見肅王,商量朝廷大事,只要肅王還認自己是大明的臣子,就應該讓本官進去。你一味的阻攔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抗旨,不要朝廷的旨意傳達給藩王?想要從中挑撥離間,圖謀不軌嗎?”
那名侍衛長一聽這話就急了,這些讀書人也太會給人編排罪名了吧,就這麼個破事居然就給說成了圖謀不軌,真是夠狠的啊,登時就急了,道:“齊大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那些個罪名是隨便說的嗎?”
齊泰沒有理會他的態度,仍舊是虎著臉,十分強硬地說道:“難道不對嗎?你要不要去刑部、大理寺問問?本官告訴你,本官此次出使肅國,皇上除了聖旨之外,還特賜尚方寶劍,要不要本官拿出來給你開開眼?”
這下子,那名看門的小校徹底慫了,他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是戲文還是看了不少的,尚方寶劍的名頭那可是聽說過的,三品大員說殺就殺,殺他這麼個侍衛長,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雖然,這是在肅國,是肅王的地盤,但是說到底還是大明的疆土,肅王也還是大明的一個藩王,尚方寶劍還是斬的著他的,就算是他被齊泰用尚方寶劍殺了,肅王會為了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子去跟朝廷決裂,去給他報仇?別開玩笑了,他的腦袋值幾個錢,他心裡還是有數的。
給王上當差要盡忠職守不假,但犯不著把命搭上啊,家裡還有嬌妻幼子呢,自己要是死了,誰去養活他們?那就成別人的了,於是收起了之前的傲氣,訕訕地說道:“齊大人稍等一會兒吧,小人再去給你通報一下。”
齊泰冷哼一聲,負著手不再說話,神氣十足,官威側漏。那名小校則轉身走向王宮,去跟朱請示去了。
過了片刻,那名小校回到了門口,臉上雖然沒有了之前的傲氣,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