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很大的那座箭樓被端掉了,當即十分感奮,指揮著部隊奮勇衝鋒,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能白白浪費。
“殺啊!”看著敵方的一座對自己威脅很大的龐然大物轟然倒塌,實在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所有明軍前鋒營將士計程車氣都為之一振,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猶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拍打著回鶻軍用石牆築成的堤壩。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有上百明軍越過了石牆,揮舞著手裡的兵器,和石牆上面的回鶻軍大戰起來,回鶻軍的形勢一時頗為緊張。
“副將軍,請把我們預備隊派上去吧!”站在回鶻軍副將軍也花不臺旁邊的一名平章打扮的回鶻軍高階將領見形勢危急,立即站出來,將右手放在胸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主動請纓道。
也花不臺眯著眼睛注視著前方石牆的形勢,他的眼睛雖然不大,但卻是深邃無比,聽到這位平章的請求後,十分平靜地說道:“你派一半的預備隊上去,剩下的留在這裡。同時,傳令各處加強警戒,嚴防敵軍偷襲。”
“偷襲?”那名回鶻平章一臉懵逼地看著也花不臺,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明軍擺出這麼大的架勢,這麼拼命地進攻,難道只是佯攻不成,十分不解地問道:“副將軍,我看這就是明軍的主攻方向吧。他們只填平了這一處通道而已,怎麼在別的地方進攻?”
也花不臺嘴角微微一笑,以一副長者的姿態撇了一眼這個回鶻軍的平章,像是教訓自己的子弟一樣,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弟啊,你沒注意到嗎?昨天和明軍一起進攻的哈密軍隊可是沒有出現啊。”
“哈密軍隊?”這名回鶻平章聽到這個名詞竟然不自覺地笑出了聲,搞了半天原來副將軍擔心地是哈密軍隊,這是不是有些太杞人憂天,甚至是草木皆兵了,十分不忿地說道:“就算哈密軍隊去偷襲我們又怎麼樣?憑著各營的留守部隊,絕對可以制服他們。”
他還是太年輕啊,也花不臺在心中微微地嘆道,隨後,又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不厭其煩地對其敦敦教導道:“老弟,記住老哥一句話,保證讓你一輩子不吃虧。”
回鶻平章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個也花不臺是個很有智謀的人,在官場上也十分油滑,混的如魚得水,一般他說出的話不是什麼精忠報國的豪言壯語,而是足可以讓你受用一生的金玉良言,因此立即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地姿態恭恭敬敬地說道:“請副將軍賜教。”
“不要輕視任何人。”
“另外,將剩下的拋石機都拿過來,專打明軍的前鋒營。”
“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去辦!”這名回鶻軍的平章猶如醍醐灌頂一般,頓時恍然大悟,副將軍說的不錯,不能輕視任何對手,一條細小的小蛇就有可能要了一頭水牛的命。
因此,他嚴格遵守副將軍的命令,一邊將兩萬人中的預備隊抽出一萬人來阻擊明軍的前鋒營,一邊下令將拋石機運上來打擊明軍的前鋒營。
拋石機的射程很近,最多隻有三百米,這個距離對於普遍射程在五百米以外的明軍大炮來說是多少威脅的,因此對轟也佔不了什麼光,但是明軍的前鋒營距離他的火器營至少有兩百多米,若是將拋石機的位置設定在距離目標前鋒營三百米外,那拋石機距離明軍的火器營也就有五百多米,所受的威脅就會少很多。
由此可見,也花不臺確實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將。
“殺!殺過去!”衝在最前面的明軍千戶張國棟已經爬上了石牆,正在帶領著自己的近衛親軍努力砍殺著回鶻軍計程車兵,以求給後面的隊友開闢更多的灘頭陣地。
張國棟這次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衝上來的,他絕不在同一個地方栽到兩次,因此打得格外勇猛,接連砍倒了兩名回鶻軍計程車兵,其中一人的脖子更是被他生生砍下來大半塊,鮮血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