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掌櫃的還沒有說完,一名打扮妖嬈的貴婦人突然間走了過來,看到孫雲琦抱著的那匹絲綢後,頓時喜形於色,笑著說道:“這匹絲綢不錯,渠掌櫃,給我也來一匹。”
很明顯,這位渠掌櫃認識這位貴婦人,當即舍下朱等人,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那表情,恨不得給人家捧臭腳,堆笑道:“鄭夫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那名貴婦十分風騷的擺弄了一下手絹,沒好氣地嗲聲道:“跟他們打牌打煩了,就過來轉轉,怎麼?你還不歡迎啊?”
那名渠掌櫃的腦袋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立即賠笑道:“豈敢?豈敢?小人巴不得您來呢,您能來本小店,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只是,只是那款絲綢只剩下這一匹了,已經被這位夫人看上了。鄭夫人您要是想要,改日小人叮囑進貨的夥計專門給您進一匹。”
“改日?”那名鄭夫人一聽這話立時露出了滿臉不悅的表情,一副別人欠了她二百塊錢的表情,道:“改日是什麼時候?從西北到一趟江南運貨要多久?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你剛才也說了,她也只是看上了是吧,還沒買是吧,沒買你就能賣給別人。這匹絲綢,我買了。”說罷,十分大氣的從袖口裡掏出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一副傲嬌神情。只是這副神情在朱眼中不是霸氣側漏,而是十足十地沒素質。說實話這個女的長得也很不錯,算得上是漂亮,只是長得再漂亮,這副德行也是讓人覺得噁心,不知道是哪個色迷心竅的人看上了這個女人,貪圖了一時美貌,卻給自己埋下了禍根,遲早會惹下大麻煩。
這名渠掌櫃還算是個厚道人,一聽見鄭夫人這麼說,沒有立即改口變臉,而是十分為難地哀求道:“那個鄭夫人,凡是都講究先來厚道。小店做生意一向以誠信為本,怎麼能做出欺辱客人之事?您來看看,這裡還有很多好絲綢,要不您再好好挑挑,給您打折。”
“打折?本夫人差那點錢嗎?你說你想欺辱客人,那就是說我再欺辱別人了。”鄭夫人仍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態度,十分生氣的白了渠掌櫃一眼,轉身衝著孫雲琦驕傲地說道:“這匹絲綢我買了,你可以去挑一匹其它的,我也買單,就算是我送你的,這就不算是欺負你了吧。”
孫雲琦雖然是好脾氣,但也被這個女的氣了個夠嗆,她是王后,是肅國女人的楷模,怎麼能向強權低頭,她要讓這個給肅國女性丟臉的人付出代價,一臉薄怒地說道:“先來後到是自古的規矩。這匹絲綢我已經買下來,你選別的吧。本夫人也不稀罕你送什麼絲綢!”
這名鄭夫人很明顯是平時嬌生慣養慣了,被人當中嗆了一句,當即氣得一臉慘白,用一指手指指著孫雲琦,咬著銀牙怒道:“你、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
話音未落,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朱身後的侍衛上去就給了這個鄭夫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當眾指責辱罵王后,真是膽大包天,作為侍衛再不教訓她,以後就別想在王宮裡混下去了。養你何用?
“諸位、諸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別動手。”店裡的渠掌櫃見此情景嚇了一大跳,他可知道這位鄭夫人的身份,雖然朱等人看著也是富貴人家,但他還是認為他們惹不起這位鄭夫人,不禁替朱等人捏了一把汗。
“你、你敢打老孃?你知不知道老孃是誰?老孃讓你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被人當眾嗆了還不算,還被人當街毆打,這種屈辱,鄭夫人一輩子都沒有受過,當即氣得渾身哆嗦,破口大罵。
然後,她又捱了一個耳光。居然敢讓王爺和他的老婆死無葬身之地,打你不是白打?打你還是輕的。
“哎呀,這位公子啊,你可闖大禍了。鄭夫人可是敦煌布政使鄭元培大人的寵妾,你趕緊賠禮道歉啊。年輕人,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