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這麼做,我會覺得無奈和感傷,現在卻讓我覺得背脊發涼,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時,他好像突然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馬上把我的身體翻側過來。我想他應該是聞到了血腥味,因為,我也聞到了。
“飛煙,你怎麼不說?”他驚訝的看著我。
呵,要我說什麼,求你不要上我?你雷湛是什麼人,會把我的哀求當回事?我身上哪一道傷痕不是你給的。
看著他那惺惺做態的表情,我放聲笑了起來,笑得整個身體都在顫動,我在他面前從沒有這麼放肆的笑過。
“雷湛,收回你那副表情吧!你是在做給誰看?你讓我想起了吃人後的鱷魚,你的鱷魚眼淚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知道,我的倔強正在泯滅他最後一點人性,或者他根本就沒有人性。
他把我受傷的後背狠狠壓在床上,雪白的床單馬上染上了朵朵紅雲,觸目驚心。
他身上的文身彷彿像有了生命一般,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覺得我的身體快被他撕裂了。。。。。。
他的吻,不!已經不能把那稱之為吻了,那根本就是一種噬血的啃咬,是一種絕望的宣洩,彷彿在召告,我們。。。。。。沒有明天……
身體的痛,後背的痛。。。。。。所有的痛楚折磨著我,卻抵不過心裡的痛。為什麼?心疼的這麼厲害。對著一頭猙獰的野獸也會心痛嗎?
我不斷的問自己,以前他在怎麼對我,我也沒有如此心痛過,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面對這種心痛,我無力了,我軟弱了,我哀傷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雙手被他緊扣著,我無法用它來遮住眼睛,就是遮也沒有用。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滴上了雪白的床單。
我的血和我的淚竟然都流在了他的床上,到底為什麼?你要讓我如此的悲哀,如此的不堪。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要看我的眼淚嗎?那麼,你現在可否滿意了?
“飛煙,你。。。。。。哭了?”他驚訝的看著我。
是的,我哭了。我在你的床上從沒哭過,可是。。。。。。這次,我哭了。
因為,我的心好疼。。。。。。
他欲吻我的唇,我卻偏過了頭,他吻上了我的臉。
“別哭,你從來不哭的。”
嘴裡說著溫柔的話,可身下衝刺的動作卻沒有停,只是。。。。。。溫柔了很多。
在那之後,我又被他關了起來,還是那個房間。照顧我的還是小楚,我們。。。。。。就像經歷了一番輪迴,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也許人生本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輪迴,我們只有在這一個一個輪迴中苦苦的掙扎。
可是,這次他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每天跑來折磨我,對著我吼叫。準確的說,自從那天被他強上之後,我根本就沒見過他。但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永恆之傷
已經被他關了一個月了,可是他依舊沒有出現,我連景笙都沒見過。好像這些人都消失了一樣,或者說,是我被遺忘在了一個世界的角落裡。如果當時,我能預知到後來要發生的事,我到情願被他遺忘。。。。。。
今天是我的生日,三月二十五號,我是白羊座的。而我記得雷湛是獅子座的,我們連星座都這麼“絕配”,怪不得我總被他欺凌。
這時,門卻開了,進來的人既不是雷湛,也不是景笙。
“步小姐,少爺要你去見他。”他的語氣沒有溫度。
我點點頭,跟他走了出去。
結果,被他帶到了刑堂,這個地方我從沒來過。沒我想的那麼陰森恐怖,不過。。。。。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