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後的心態去面對生活,面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如果你能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去生活,相信你會發現世間的美好的。”珍妮爾笑著說道。楚雨都能原諒這個曾經傷害她的女人,她又有什麼資格可以不原諒呢?
“謝謝您。”金素麗咬咬牙。傷口的痛使她很想放聲大哭。
“傷口很痛吧。”喬珊看著她的樣子幸災樂禍地說道:“咋不疼死你。當初你打小雨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小雨要多疼呢?”
“小珊。”珍妮爾搖搖頭道:“你應該學習小雨。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可不是小雨。我是有仇不報非君子。”喬珊說罷抄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要砸她!
楚雨忙走上前欄住喬珊道:“珊拉那,箕了吧。放過她吧。權當是為我腹中的胎兒,和有幸存活的冷寒積德吧。”
“存活的冷寒?”喬珊一愣。不解地看著楚雨。
“冷寒還活著。追風他已經有確切的訊息了。”楚雨笑著說。
“哦?他在哪?既然活著為什麼還不回來?”喬珊不解地問道。
“他被揚展容在頭部敲了三下,又給扔到間諜橋下邊去了。被人救了以後不知去向,追風的媽媽說應該是在街頭流浪呢。”楚雨苦笑了一下道:“所以我準備明天起程去柏林,參與大家的尋人計劃裡。”
“暈,流浪……”喬珊鬱悶地說道:“既然你過去了,那我們明天也一起過去吧。”
“恩?”楚雨一愣。
唐傲和追風不讓我們過去。讓我們在家守著你。怕你有個悶失,現在你也過去了,我們也就不必守在北京了,直接到柏林去。參加實質性戰鬥。”
喬珊笑著說道。
“呵呵,這樣哦。”楚雨笑了笑道:“那我們明大就一起去相林,將那個城市搗個底朝天?”
“好啊。”喬珊笑了笑對珍妮爾道:“媽,你去不?”
“哎,太遺憾了。我沒法去啊!我得守著我孫子出世啊。”珍妮爾說罷
,眼神犀利地掃向門口。金富的扣門聲已然響了起來。
“金富來了。”楚雨笑了笑說道。
“我去開門。”喬珊邊說邊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看了一眼門外的金富道:“令總?等您好久了快請進吧。”
“哼。”金富見是喬珊很是不爽地白了她一眼,推了推她走進屋內。他之所以深深地記著喬珊,是因為上次在法庭上她將自己折磨得很慘。
“小雨,他瞪我,還推我……”喬珊回過頭,很委屈地對楚雨說道。那眼睛眨巴眨巴地,似乎就要流下淚來了。
“金富,你怎麼還這麼囂張?”楚雨看著金富說道。
“呃……楚小姐。我女兒怎麼樣了?”金富外說完就看到躺在床上被捆著的金素麗,心疼地撲了過去。
“素麗,你怎麼樣了?”金富見女兒受傷如此嚴重,不禁老淚縱橫。
“爸,我沒事。”金素麗看到金富,委屈淚嘩地流了下來。她忽然發現,
老爸竟然已經有了白頭髮。不禁暗暗地恨起自己來,她是如此不懂事,總是惹事生非,讓早年喪妻的老爸,還為她一直操著心。
“金富。”楚雨一抬手,王波和劉千衝上前,將金富拖離床邊。
“不是我殘忍!”楚雨走到金富身邊說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帶了。”金富看了看架著自己胳膊的兩個人,又看著楚雨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事在人為嘛,這種事不能教你,教了你也學不會,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楚雨很拽地說道。
金富看著她點了點頭道:“我服你了。”
“謝謝,我就喜歡聽這話。”楚雨說罷看了看喬珊道:“珊拉娜,你那有筆和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