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玻璃圓桌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只見她又輕輕地抿了口酒……
王冬生皺眉瞅著,不由得心想,這好像也沒有秦師傅說的那麼嚴重嘛?
當王冬生扭身朝丁雨嘉那方走去時,莫名的,那服務員忙是提示了一句:“先生,那位小姐今晚上已經名花有主了。”
忽聽這麼一句,王冬生有些不解的一怔,臥槽,媽匹的,什麼意思呀?什麼她今晚上名花有主了呀?
難道是傳說中的……撿屍體咋地?
想著,王冬生也沒管服務員,只顧依舊我行我素的朝丁雨嘉那方走去。
可那服務員跟著前來提示道:“先生,您最好還是換一位吧,否則的話……我怕您一會兒會有麻煩?”
第189章 遇上了麻煩
忽聽那服務員又在耳畔提示,說怕一會兒會有什麼麻煩,王冬生不由得又暗自怔了怔——
臥槽,什麼意思呀?
難道丁總還在這酒吧兼職咋地?被人點了?
這不可能呀?就丁雨嘉那小娘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酒吧從事兼職呢?
想著,他終於忍不住對那服務員說了句:“她是我朋友。”
忽聽他這麼的說著,那服務員愣了一下,然後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只是那服務員仍是堅持說了句:“先生,我還是怕你今晚會有麻煩?”
“……”
此刻,正從廣珠南城的一家山莊出來的奧迪A8車上,坐在車後座的鷹哥忍不住衝前面正開著車的六子說了句:“去燃情酒吧。”
忽聽鷹哥這麼的說著,六子愣了一下,在想,可能鷹哥今晚上被那個老頭子訓斥了?
因為每回鷹哥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燃情酒吧喝酒。
關於燃情酒吧,那自然是鷹哥旗下的場子。
六子也沒敢問什麼,只顧驅車往燃情酒吧的方向駛去。
……
這會兒,燃情酒吧內。
王冬生已經在丁雨嘉的玻璃圓桌前坐了下來,與她隔著玻璃圓桌,面對面地坐著。
不知道丁雨嘉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只是瞅著王冬生在對面坐下來,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像是不大認識王冬生似的。
瞅著她那樣,聞著一股酒氣,王冬生皺了皺眉頭,心想她不會真醉了吧?
事實上,丁雨嘉之前已經跑去洗手間吐過一回了。
這會兒的她神情有些呆滯。
她現在的狀態,應該介於醉與不醉之間,就是酒醉心明的狀態。
王冬生瞅著她,也不知道該來個怎樣的開場白,他只好嘿嘿一笑:“丁總,今晚上怎麼這麼有雅興呀?”
聽著這話,丁雨嘉的狀態似乎調整了過來,只見她忽然有些嗔惱的白了王冬生一眼,然後才嗔說了一句:“你這狗犢子怎麼來了呀?”
王冬生則是嘿嘿一樂:“這不是秦師傅說丁總今晚上很有雅興麼?說是要我過來陪陪丁總。”
不料,丁雨嘉趁著酒勁,有些刻意的奚落道:“你來陪我?你有那資格嗎?”
這話雖然很傷人,但王冬生那貨已經是沒皮沒臉似的嘿嘿樂著:“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其實我也沒想來,不是秦師傅非要我過來麼?”
瞅著王冬生依舊笑得那般肆無忌禪,丁雨嘉又是奚落道:“狗犢子果然是狗犢子,臉皮就是厚!”
王冬生仍然是嘿嘿的樂著:“要是狗犢子臉皮不厚的話,那還是狗犢子嗎?”
“你……”丁雨嘉頓時有種無語的感覺。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狗犢子那般卑躬屈膝的笑著,還自己黑自己,著實是使得她丁雨嘉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再奚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