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生在想,這酒吧也沒啥生意,利哥幹嘛將他哥三個給擱在了酒吧?
這一點,著實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而且,就那個嵐姐來說,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趁著這吃飯的時候,王冬生也就試探的問了句:“利哥,那位嵐姐……我看她好像就是月事不調似的呵?”
利哥忍不住一笑:“哈!去你小子的!你小子就能看出她月事不調來?”
王冬生樂嘿道:“利哥,對中醫這方面我確實還真懂點。看面色,那位嵐姐的確是肝火太盛,有可能導致月事不調?”
利哥又是哈哈一笑:“你小子還真啥都懂咋地?”
王冬生嘿嘿一笑:“那倒是也不是。只是中醫吧……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確實是跟一個老頭學過一點皮毛。”
說著,王冬生大致的瞧了瞧利哥的面色,然後言道:“利哥,恕我直言,以你的面色來看,我覺得利哥該好好補補了。”
利哥不由得一怔:“臥槽!這都被你小子看出來了?”
王冬生則是回道:“利哥,俗話說,相由心生,其實吧……這人身上要是有毛病的話,也是能夠在面色上體現出來的。”
聽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