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來說,即便是想家,也只能是想想瑤溪村,想想秀蓮嬸,想想二丫。
因為他打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家。
他心中的家,就是瑤溪村。
畢竟他是在那個山村裡長大的。
現在,他也不知道瑤溪村如今有了什麼樣的變化?
……
一會兒,到了佳慶酒店旁邊的火鍋店,一進店,王冬生一眼就瞅見了那個大背頭正在店內涮著火鍋……
除了他,還有幾個傢伙。
由此,王冬生暗自怔了怔,心想那不就是之前的那個啥j巴道哥嗎?
隨後,六子和胥勇也瞅見那個道哥,他倆見得王冬生沒動聲色,於是他倆也不動聲色。
嵐姐和盈盈也瞅見道哥,她倆也是不動聲色,依舊我行我素,張羅著王冬生他們哥三個在一張大圓桌前圍坐了下來。
店內的服務員忙是拿著餐單過來:“幾位想吃點什麼呢?”
盈盈那丫頭忙道:“先給我們來個鴛鴦鍋吧。”
“……”
這會兒,那位道哥也在瞄著王冬生,心想他們怎麼也來這兒了呀?
道哥的心腹,外號叫白菜的傢伙忍不住有些亢奮道:“那不就是忘情酒吧的那幫傢伙嗎?”
道哥慌是瞪了白菜一眼:“小聲點兒!”
白菜則道:“道哥,在酒仙橋這地方……咱們還怕他呀?”
道哥又是瞪了白菜一眼:“你是不是他瑪德豬腦子呀?還是他瑪德腦袋被門擠了?現在不是他瑪德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不知道那小子跟刀疤哥到底什麼關係?瑪德,你丫不知道刀疤哥是誰的人嗎?”
聽得道哥這麼一說,白菜這才面泛囧色,但他還是忍不住說道:“道哥,現在刀疤哥也沒在,咱們過去敲打敲打他們,也沒人知道不是?”
道哥則道:“敲打尼瑪個蛋呀!想在燕京這個地界混下去,就他瑪德別想得罪趙爺的人,明白?”
說著,道哥又道:“再說了,就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嗎?既然都是他瑪德混道上的,那麼有時候多個朋友也未必不是什麼好事。”
“……”
此刻,餐廳的那一端,六子在王冬生耳畔小聲道:“生哥,那個啥j巴道哥那夥人在瞅著咱們。”
王冬生則道:“他們愛瞅著就任由他們瞅著好了。記住,咱們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六子聽著,愣了一下,然後又在王冬生的耳畔道:“對了,生哥,今晚上的那個刀疤哥……你們認識呀?”
王冬生回道:“兩年前在廣珠碰過一面,還交過手。跟刀疤男一起的,還有一個長毛,不過今晚上沒有見到那個長毛。”
六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生哥,兩年前在廣珠碰過面,那麼……那個刀疤哥會不會是喬爺的人呀?”
王冬生則道:“這個問題我也在想。但是我覺得……即便是喬爺的人,這兒畢竟是燕京,所以……我感覺他們也不可能混得這麼風起水生吧?”
說著,王冬生又道:“聽嵐姐說……那個刀疤男是趙爺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子又皺眉想了想:“生哥,要是刀疤男是趙爺的人,那麼你覺得他們想做什麼呢?”
王冬生回道:“你不是以前跟過鷹哥嗎?這種事情,你還想不明白嗎?”
六子有些囧色的愣了愣,然後言道:“生哥的意思是……很有可能趙爺已經在暗地裡關注我們了?”
王冬生則道:“這個問題還用問嗎?”
“那趙爺的意思是……”
王冬生回道:“應該不是敵意。要是敵意的話,那個刀疤男今晚上也不可能幫我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