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才恍悟,白黎真是個人精,早就看出什麼了。
“我的包還在樓上,我去……”
“讓老劉先拿上車了,走吧。”江年宴輕聲打斷她的話。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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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她的包果然比她先上了車。
老劉識相地升起了隔音板,
江年宴一直牽著她沒鬆手,直到上了車,原形畢露了。
大手探過來輕捏她的臉,“我發現你叫小叔叫得越來越順口了,是吧?”
虞念抬眼看他,“那剛才的情況下你想我叫你什麼?”
如果一聲宴少叫出來,那就是惹人非議了。
江年宴看穿她的心思,眼底的笑亦真亦假的,“跟楊勵傳出流言你不怕,跟我就怕了?”
“因為我跟楊勵沒什麼,我行得正坐得端。”虞念說。
相反跟江年宴,關係複雜得很。
江年宴抿唇笑了,顯得慵懶十足,意外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似有縱容。虞念摸不透他現在的心性,問了他,“餐廳的事是你編的吧。”
“不然呢?”江年宴將她的一捋發別在了耳後,淡若清風說,“這是最直接的闢謠方式。”
虞念心說,你闢謠的方式可真是簡單粗暴。
“我們去哪?”虞念問。
江年宴胳膊一伸將她摟在懷裡,低頭來尋她的唇,低喃,“先去餐廳吃飯,然後,度過美妙夜晚。”
虞唸的心口竄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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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見到白黎的時候,虞念在她眼裡明顯可見的愉悅和開心。
就明白了。
趁著午休的時候她來到白黎的辦公桌前,將兩瓶氣泡蘇打水放到白黎跟前,感嘆,“直男就是直男啊,談戀愛談了個自我感動不說,知道你能喝蘇打水就死命給你買,還只瞅著一種口味,楊勵這個人雙商也不低啊,怎麼在男女之情上這麼遲鈍?”
擱以前白黎肯定不搭腔的,但今天她一把將氣泡水拿了過來,說了句,“他那是老實。”
虞念掩唇笑,果然是把事情給說明白了。
白黎見狀,呵呵了兩聲,眼睛裡閃耀著熠熠的光,存心故意的成分,“你可別五十步笑百步,你叫他一聲小叔,真以為能瞞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