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文收了冷笑,換上懇請的語氣,“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和虞倦洲,但我今天就想不要臉一把了,我想請你幫幫忙,幫我跟湛川求求情,讓他高抬貴手一次,我真的……真的就是小問題,我發誓。”
虞念愕然地看著他,“張玄文,你讓我替你求情?跟湛川?”
張玄文挺不好意思的,微微一點頭。
虞念簡直是活久見了。“不是,我為什麼要幫你求情?還有,人家湛川憑什麼要領我的情?張玄文,你是喝多了開始飄了吧?可真敢想啊。”
莫拉聽了這番話也是想笑,“張玄文,你求虞念求得挺莫名其妙啊,別說你之前得罪過虞念,她根本不會幫你,就算她能幫,又憑什麼幫?湛川代表的是檢察院,能來查你說明你知法犯法了,你讓虞念怎麼幫?還幫你扛罪啊?她憑什麼替你搭這個人情?”
“我知道,知道,我……確實這件事我來求你挺莫名其妙,但我真是沒辦法了,湛川那個人油鹽不進,跟圈子裡的人又走動不密切,你這不是……”張玄文壓低了嗓音,“不是跟湛川是同一個學校的嗎?他是你學長,總能給你點情面吧?”
虞念瞅著張玄文,心嘆,可真是神通廣大的,這都能聯絡上。良久後她說,“湛川是我學長不假,但我們關係一般,所以他不會領我情。另外張玄文,你是犯了法,我幫不了你。”
說話間就見宴會廳一陣人影攢動,像是有什麼人來了。
虞念定睛一看,是湛川來了。
心裡一抖。
宴會廳的門大敞四開,走廊大片光豔傾斜進來,像是鋪就了一條金光大道,湛川的身影被拉得頎長,也顯得異常冷峻。
可冷峻並不是光線造成,而是他的穿著。
他並非西裝革履,身著一身制服,身後還跟著一人,應該是他的手下。一身制服的他威嚴,眉眼權威,筆挺又不容人忽視。
身穿制服的湛川跟上次又是不同,不再有之前的溫雅,英俊的臉很平靜,但就是這份平靜叫人毛孔叫人戰慄。
怪不得被人叫做活閻王。
果然不是來參加宴會的,雖說虞念早就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湛川這次來更是將圈內的人情撕得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