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準備怎麼做?”
“呶,正主來了。”馬善一指不遠處走來的一位豔麗非凡的膽身穿重孝的女子,“看出什麼了嗎?”
孔宣眼睛一眯,旋即又釋然,“玉石琵琶jīng。”
眼看著那女子走進了算命館,走到了姜子牙身旁,孔宣蔑笑道:“這個小妖竟然如此不知沒有眼sè,那姜子牙再怎麼說也是崑崙修士,她要吃虧了。”
果然當那琵琶jīng來到姜子牙面前時,姜子牙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個妖jīng,二話不說,掐住她的命門,拿起桌上的一塊石研照頂門就砸了上去,頓時,血漿迸濺,周圍人全都大驚失sè,推推嚷嚷的要拿姜子牙去見官。
就在這時,丞相比干恰好經過此地,眾人見狀上前告狀,都說姜子牙打死了人。
馬善碰了碰孔宣,“走吧,該我上場了。”說著,就向比干走去。
聽聞姜子牙是貪圖美sè而遭拒,這才惱羞成怒打死人,比干頓時大怒:“將那歹人拿來?”
姜子牙緊抓著琵琶jīng被帶到比干面前,他對比干說明了實情。比干聞言那女子是妖jīng,頓時又驚又怒,“你這老翁真能確定此女子是妖jīng?”
姜子牙嚴肅道:“啟稟丞相,我自幼尋訪名師,得受真傳,最善識妖jīng,若要這妖jīng現出原形,只要用烈焰焚燒即可。”
比干聽得姜子牙有降妖手段,心思轉動,“若是姜子牙真有本事,說不定還能降服那蘇妲己,即使不行也能震懾一番。”想到這裡,他便要帶姜子牙入宮見紂王。
正在這時,馬善與孔宣突然擠開人群,走了上來。馬善上前一禮笑道:“馬善見過義父,義父這些年可好。”
比干見到馬善大喜過望,“你是幾時回來的?為何不來府中?你可知道你義父我還有你義母這些年對你牽掛至深啊。”
馬善扶住比干,歉意的笑道:“都是馬善不好,讓義父義母掛念了。我這是剛剛回到朝歌,知道您老掛念,這不一回來就急急火火的來見您老了。”
比干哈哈一笑,拈著鬍鬚道:“走,我們回府,多年未見,義父有不少話想對你說哩,走,走。”
馬善也不言語,只是笑眯眯的扶著比干。剛走了兩步,忽然姜子牙一聲‘丞相’讓比干這才想到此間還有妖jīng一事呢。
“馬善啊,現在義父還有要事需要面聖,你就先回去見你義母吧,等為父把這裡事情處理後,儘快就回來,到時候咱們爺倆好好說說話。”
馬善笑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義父可否告知。”
“不是什麼要事,只是此老翁說那女子是個妖jīng,故而打死不放。”比干忽然道:“對了馬善,你不是能看出妖jīng麼,你來看看如何?”
馬善笑了笑,對旁邊的孔宣隱蔽的使了個眼sè,“是,義父。”
他蹲在琵琶jīng身旁,假裝端詳了一陣後,轉頭對姜子牙道:“這位老翁,你說她是妖jīng?”
姜子牙言詞確確的道:“啟稟少爺,她就是妖jīng!”
馬善輕哼了一聲,突然冷下臉來,喝道:“你胡說!此女子明明就是個良家,分明是你圖謀不軌,蓄意謀害與她!”
不待姜子牙發話,馬善起身對比干道:“義父,馬善已經看過了,那女子不是妖jīng,這老翁分明就是個歹人。”
周圍人群本來就就不相信姜子牙的話,如今一聽馬善的話,更是群情激奮,一起高呼,要比干懲治姜子牙。
姜子牙見狀大驚,連忙對比干道:“丞相,小人所說句句是實,只要用烈焰焚燒,便可立見分曉!”
“哼!烈焰焚燒?”馬善橫眉怒視道:“你蓄意殺人,不讓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