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得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行業本身的潛規則讓每個小姐都面臨著潛在的麻煩,很多“小姐 ”為此都會找人保護自己,遇到麻煩了保鏢就能替他們解決,有些“小姐”沒有保鏢遇到麻煩時就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脫身了。
病房裡光線還算比較充足,我看了一下整個房間,一共四張病床,二美佔用了其中的一張床,剩下的三張都是空著的。看我站在病床邊並沒有坐下的意思,二美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我連忙阻止並示意她躺好不要亂動。看著眼前身體依然虛弱的二美,我的態度不知不覺的緩和了下來。
“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嗎?”雖然知道二美只是酒精過敏,但我還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事,醫生說是酒精過敏了,打幾瓶藥就好了。你坐啊別站著啊。”二美像在和我討論晚飯吃西紅柿炒蛋一樣隨意。
“你得照顧好自己,別再把自己弄進醫院了,聽說你住院嚇死我了。”坐在床邊我隨手拿了個橘子開始剝橘子。
“我知道了,你再羅嗦就成老太婆了。呵呵。”也許人在生病的時候內心都很脆弱吧,雖然二美很努力的表現著堅強,我還是看見一絲軟弱。
“呵呵好我不說了。怎麼只有我來看你,工作的地方沒交什麼朋友嗎?” 我有些疑惑。
“沒有能交心的。那裡女孩傲,一天都在勾心鬥角的。”二美撇撇嘴無所謂的說。停頓了一下,她突然表情變的十分鄭重般接著說“有你這個朋友來看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在寫小說裡面有你。” 我低著頭說。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看,如果你的小說將來變成書,我會買本掛牆上供起來,這輩子我要是能成為書裡的人也就值了。”二美看看我,表情奇怪的說。
“這輩子如果我寫的東西真能變成書,我會買十本掛滿牆。” 我半開玩笑,半自嘲著自己。
“你是不是傻了,你自己寫的書還用你掏錢買啊?”她用誇張的語氣說。
“那你也不用掏錢買了,我送你一本不就行了,呵呵。”我把剝好的橘子一分為二,一半留給自己一半遞了二美。
“那我要十本哦。”二美接過橘子直接放進了嘴裡。
“好的,沒問題。”我把另一半橘子也塞進了嘴裡,一個橘子瞬間已然被我們吃進肚子裡了。
病房裡我們笑成一團,不知為什麼,我卻突然覺得心裡酸酸的。
幾天後二美終於痊癒了,醫生金嘴一開準備出院吧,我馬上屁顛屁顛的跟在醫生身後,一溜小跑說著“謝謝,謝謝。”
我去醫院接二美出院的那天,陽光明媚,難得的一個好天。走出醫院的大門,二美仰頭望了望藍天白雲,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感慨的對我說“瘋寶,自由的空氣真清新啊。”
我笑的推了推她說“自由的空氣你以後可以隨便吸,現在你的任務是回家。”說完我拖著還在做深呼吸的二美,走到馬路上攔了輛計程車。
坐進計程車裡,司機從後車鏡看著我們問“去哪啊?”我說了地址。司機說了聲“好勒。”說完計程車就像離弦的劍般衝了出去。
車子終於停在了樓棟前,車費一共是16塊,我們給了司機20,他找了我們4塊。下車後直奔電梯,幾分鐘後,滴答一聲電梯門開了。進屋後,二美像個八爪魚似直接就粘在了床上,好好的床單也被她弄的都皺在了一起。我覺得口喝,於是去廚房倒了杯水喝。喝完水,我回到臥室一屁股也坐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七看不見的傷口是回憶
這套房子是二美剛剛裝修好的房子,光裝修費就花了五萬多。整個房子的裝修模式全部推行的白加黑的經典模式。走進屋裡簡潔而安靜,就是有點太靜了,太冷了。
坐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