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孃有不孕症!一輩子都無法給你們聲寶寶,你們不要管我了!”
我這邊剛吼完,那三個人也被黑尊者點成了任人宰割的木頭。
我這個恨啊!
我就是個典型的禍害!就是他們的軟肋!如果沒有我,他們哪裡會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我想衝過去幫忙,可吳痕的一隻手,還柔柔地搭落在我的脖子身上。越是柔軟的東西,往往越是難以爭脫。因為,你不知道,他發起來狠來,又多兇猛!我討厭這種該死柔軟!
我氣瘋了!
我想繼續開罵,但那三個人卻目光溫柔地凝視著我,彷彿我剛才的怒吼只是溫柔地貓叫。
我!吐!血!了!
大哥們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和我玩眼神呢?我倒!
我見事以至此,無力迴天,只能耷拉著肩膀,說:“我是真的無法生育。”這個被我隱瞞的事實,被我以這種簡單的方式重複一遍,竟然沒覺得有什麼壓力。但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告訴他們,在現代,其實是一夫一妻制的,而不是……一妻多夫。
那三個笨蛋估計沒想到,我到了此時此刻,竟然還顧及生養問題,皆有些無可奈何,卻啥都沒說。是啊,被點穴了,還能說什麼?
我有些氣餒,想就這麼死了算了。可又一想,就算是,我也得老死,憑什麼死在吳痕的手上啊?!就算死,我也要先氣死他!
我開始掙扎著,吼道:“吳痕,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有種,你和他們擔挑!就你那個熊樣兒,百分百打不過他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個膽小鼠輩,你個無能男人,你個假婦女!瞧你那個慫樣,男不男女不女的,就算把你賣到青樓,人家老鴇都不稀罕要!你說,收了你,是把你當女人用呢?還是當男人使?你丫……啊……”
吳痕忍無可忍,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阻止了我的叫囂和謾罵。
他貼在我的臉頰,幽幽道:“真相掐死你。”
我憋紅了臉,用力搖了搖頭,我還不相死。
吳痕輕輕鬆開手,我一頓猛咳嗽。
吳痕說:“馨兒,別再試圖惹怒我,我還不想將你的血液喝乾。來,你乖乖的,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能說不嗎?不能!
吳痕說:“從前呢,有兩個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孩子。男孩從小就對自己發誓,要保護女孩一生一世。長大後,男子幸福地娶到了夢中仙子。一年後,她們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這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吳痕的眼,彷彿透過時間,穿越了時光,回到了過去,浸在了幸福的回憶裡。
突然,他那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臉變得猙獰恐怖,聲音更是陰冷得如同地獄惡魔,“可這個時候,偏偏出現了一個人!我待他如同兄弟,他卻是個狼心狗費的東西!他是個小偷!無恥的小偷!他偷走了我一生的幸福!”
吳痕滿眼憤恨地瞪向鬱森!
咦?難道是鬱森偷了他最珍貴的東西?哦,不對!吳痕口中的小偷,應該是指鬱森他老爸。
只不過,令我疑惑的是,吳痕的年紀看起來和鬱森不相上下,怎麼會認識鬱森他老爸呢?好吧,評心而論,吳痕可比鬱森嫩多了。
吳痕冷冷一笑,接著道:“有幾日,我有事外出。為了早日看到嬌妻,我日夜兼程、披星載月地趕回家。原本,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卻在後山上,看見了最無恥的一幕!我最愛的妻子和我最信任的朋友,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他們像兩隻發情的狗,交配著!哈哈……哈哈哈……”吳痕看似笑得十分開心,但他用來鉗制我的手,卻是顫抖的。
“男人聽見他最‘信賴’的朋友,對他最‘愛’的妻子說:‘跟我走!’呵……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