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你這麼形容,我能被你的手下抓來當代嫁新娘嗎?媽地!唾棄你!再唾棄你一萬遍!”我發飆了。
吳痕說:“再喊,我就掐死你!”
我立刻噤聲。
吳痕又開始回憶道:“我決心要殺了那對兒罪無可赦的狗男女,無論天涯海角!可當時,我的武功卻不如那個無恥的偷兒。為了報仇,我開始練習這半男不女的邪功!靠飲用女人的鮮血來修煉血毒大法!哈哈哈……你們看!我現在多年輕貌美!”他像朵罌粟花般嬌笑著,還洋洋自得地轉了個圈,向我們展示他的身姿。
紅色的衣衫,就像無數女人的鮮血浸泡而成,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的神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張嘴,吐了。
我吐得天翻地覆,連隔夜飯都吐得一乾二淨。
吳痕險惡地躲開,然後又將我拎起,扔到一處盛滿清水的凹石前。
我洗了洗臉,漱了漱口,感覺好些了。
吳痕十分不滿地瞥我一眼,然後用調侃的語調,描述著恐怖至極的故事,“一年後,我追查出他們的下落。在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我出現在他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面前。”吳痕笑吟吟地看向鬱森,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血啊,染紅了黑色的土地,染紅了我美麗的衣衫。那種快樂的滋味,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砍掉了偷兒的手腳,又切下了他的男/根,他像一個廢人那般求我,求我放過他的娘子!哈……可笑至極!他的娘子?他怎麼會有娘子?那個賤人,怎麼配為人妻?!
“我讓屬下去強姦那個賤人!然後,給了那個偷兒一把刀,讓他選擇,是看著賤人被強暴,還是殺死她。呵呵……
“如果偷兒可以忍受賤人被強暴,那麼,我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惜的是,偷兒用嘴叼起了匕首,將其送入賤人的腹部!
“賤人死了,偷兒也不用活了。多好,乾乾淨淨。”
吳痕抖了抖衣袖,彷彿將那些過去當成了塵埃,抖掉了,反而乾淨了。
鬱森已經目赤欲裂,恨不得欲殺之而後快!
雖然事情的起因在於鬱森的母親和父親,但吳痕的報復手段實在太過兇殘。如果妻子背叛,丈夫都會追殺到底,那麼這世上,估計最少得減少五分之一的人口。
思及此,我心中一寒。如果讓逸風和逸清知道,我和鬱森的關係,會不會持刀追殺我?反之,鬱森會不會一把掐死我?
感情,果然惱人。
吳痕將我從地上扯起來,撫了撫我的頭髮,說:“馨兒,你都沒有看到,那屍體燃燒是何等妖嬈,簡直比烤野兔還有樂趣。呵呵……我以為,那對兒姦夫淫婦一死,那個孽種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不想,他竟然被一個下人救走。那個下人雖然身懷絕技,但中了我的毒,絕對活不過明天。即便他找到緩解毒藥的方法,每時每刻也會活在劇痛之中。人哪,總是難為自己。”轉頭看向鬱森,“其實,我知道,那個下人在救下你之後,便將你送至‘風清居’,若不是‘風清居’那個老匹夫武功深不可測,我早就要了你的狗命!可是,隨著你長大,我越發捨不得讓你死得痛快!你是多麼像那個偷兒,我要你生不如死!呵呵……我要讓你好好兒活著,讓你揹負血債,讓你被仇恨說累,讓你永世不得開心顏!哦,對了,我還想到了一個折磨你最好的辦法。等會兒,我們要來嘗試一下。”
吳痕又挑起我的一縷長髮,柔聲問:“馨兒,你覺得這個故事好聽嗎?”
我看向鬱森,發現他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平靜,只不過,那雙眼睛裡卻湧動著嗜血的仇恨!
我心疼他。
他這麼多年以來,沒有人疼他,沒有人愛他,他封閉了自己,一心只想著報酬。他以為報仇是他的人生目標,殊不知,他只是一顆棋子,一顆被吳痕把玩在手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