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面板清清楚楚的展現在他的面前,在陽光的照耀下好像染上了一層光澤,很漂亮,但是,上面十分的完整,連一點血絲都沒有,而這恰恰是最不可能的情況。埃利克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了一眼米契爾,嚴肅地說:“脫。褲子。”
“埃利克,我真的沒有事情,難道你要把我全身都檢。查一遍才甘心嗎?”看到他堅定的眼神,米契爾只有自己動手將剩下的衣物全部褪去,方便他檢。查全部,事情更加的奇怪了,他膝蓋,腿上,任何地方都是完好的,沒有一絲的痕跡,甚至連青紫的地方都沒有。
米契爾已經完全明白了他擔心的到底是什麼,他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單膝跪在他的面前,虔誠的握住了他的手,“埃利克,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夠說,我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你也看見了,我的身。體上沒有淤青,沒有傷痕,我在寒風中也不會有絲毫的反應,我對於四季並不是十分的敏。感,只是,還沒有到時候。我最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欺。騙你,所以,我現在不能夠告知你任何事情,你能夠……”
埃利克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腳步不停的往外走去,“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的好朋友那裡已經開始起疑。”
“埃利克,你是在擔心我嗎?”米契爾的眼睛頓時亮了,他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他,“抱歉,我不是有。意隱瞞,在到達這裡之前,我就明白,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陰。謀之中,我們的這次旅程必然和死亡,鮮血相伴。我怎麼能夠忍受呢,和你如此長久的分離,所以,我故意逼。迫你,讓你和我一同前行。這是我的錯誤。”
埃利克只是板著臉,緊緊的抿著嘴唇,米契爾並不能夠從他的臉上得到多餘的資訊,這副面具隱藏埃利克的自卑,也隱藏了他自己真。實的想法,他一言不發的回頭往下走去,夏洛克福爾摩斯和約翰·華生已經在餐廳裡面等待多時了。
他們在一起吃過了晚飯,只有凱洛格夫人和其他的僕人在,貝蒂·格森已經不見了人影,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她在這個事。件中並沒有起到什麼重要的作用,她最多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煙霧彈而已。
他們一起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這個房間裡的三個主人終於出現了,他們在晚餐之前已經被告知了威廉·葛諾斯特先生去世的訊息,以及,他的屍體的處理。現在,漢娜·葛諾斯特似乎極為傷心,她一直不斷的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但是,藉著微弱的燭。光,她的手帕還是十分的乾燥,並不像是她表現的那麼悲傷,剩下的兩位先生只是沉默著,板著臉走到他們身邊,他們身上都有一些傷,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也沒有多少驚慌的神色。而這恰恰是最不同尋常的地方,可一旦想到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情誼存在反而對於對方的存在心存芥蒂,這樣的表現也就是順理成章了,他們已經不再需要在別人面前偽裝了。
終於艾伯特·奧德里奇律師也走了下來,這段時間他都一直待在房間裡面,一點點舒緩神。經的薰香讓他度過了美好的一個晚上,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得惋惜,對於威廉·葛諾斯特這樣剛愎自用有及其固執沒有半點才能的人來說,得到這樣的一個下場似乎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所有人都已經來齊了,米契爾咳嗽了一下,開始了講述,“我想奧德里奇你也是同意的吧,在今天晚上就提前公開雷納德留下的遺囑,我已經不想要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在警。察那裡完美的替你們遮掩過去了,我不希望從你們這裡流傳出什麼閒言碎語,雷納德為了這個家族的名聲已經付出了太多。”
艾伯特點點頭,十分的沉重,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而米契爾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十分完美。
他開啟了放在那裡的最後一個信封,癱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