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舊用胳膊壓制著他,他就張嘴死命地咬,石堅也紅了眼,說:“你再這樣,我就拿鏈子把你鎖起來,日日凌辱你!”
“你以為我還怕麼,石堅,你不殺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你鬆開我,鬆開我!”他像瘋子一樣地扭動掙扎,聲嘶力竭,頭巾被蹭掉下來,頭髮亂成了一團,臉上的脂粉被淚水和汗水打溼,變得面目全非,可是即便這樣的模樣,看在石堅的眼裡頭也覺得千萬般的好,他急切地去親冬奴的嘴唇,卻被冬奴緊緊咬著嘴唇不給他可趁之機。嘴唇裡有血流了出來,妖豔的一片,石堅呆呆地鬆開他,彷彿已經魔怔了一樣,說:“我記得,柳生曾經給過我一種藥……他說你喝了那藥一輩子就只能跟著我了,誰也要不了你……”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到西廂的櫃子旁,從上頭拿了一個紅色的瓶子,跌跌撞撞地又走了過來。冬奴前不久已經聽說了這種藥的作用,雖然不知道真假,可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喝下去。他躲到了牆角最裡面,捂著自己的嘴巴哭了出來:“我不喝,我不喝!”
石堅看著冬奴,默默地念道:“你雖然年紀小,看著弱不禁風,可是性子剛烈,和你姐姐一樣,是個心中有自己主意的人。”(第二十章原話)
他說著便爬上床來,將冬奴拉了過來。冬奴哭得都不成人形了,捂著嘴一直搖頭,他怕自己一旦喝了這個藥就一輩子也離不開這個情慾了,可是男人還是捏開了他的嘴巴,喘著氣誘哄說:“乖,阿奴聽話,沒有壞處的,就當是給姐夫吃個定心丸。”
冬奴嗚嗚地直搖頭,淚珠子不斷地往下頭落,眼神裡除了驚恐和痛恨再沒有別的光芒。石堅也掉了淚,淚珠從他臉上滑落,掉在冬奴的眼睛上,他將瓶子裡的藥水灌了下去,冬奴嗚咽了兩聲,棕黑色的藥汁從他嘴角滑落了少許,石堅親上去,喃聲道:“阿奴,我此生只此一個人,一顆心,一條命,我都給你了。你不能離開我。”
他說著就扯掉了冬奴身上的衣裳,扒開褲子就將自己胯下的巨物插進了冬奴的菊穴裡頭。他不斷親吻著冬奴的臉頰,急聲說:“從此以後,你就只能有我,我也只能有你了,這世上,咱們兩個都好好的。”
他使出了渾身的本領來撫摸冬奴的身體,他咬他,舔他,摸他,揉他。冬奴再也支撐不了,他明明那麼恨他,身體卻又那麼渴望他,他忍不住為自己羞恥的反應哭了起來,身子微拋著縮成了一團,呻吟從他紅腫的唇瓣裡頭飄出來,他捂著臉羞恥地哭,可是腿腳巳經酥軟,沒有了一絲力氣。他的身體那樣的敏感,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撩撥,他的身體背叛了他,呈現出了最原始的反應。當男人大力操幹他的時候,他在綻放的火花裡頭迷失了心智,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追逐著男人的巨根,哭著說:“你乾死我吧,你乾死我吧……”
石堅急促地抽送,抱緊了他說:“阿奴,阿奴,咱們一塊死。”
變態的佔有慾也好,畸形的愛戀也好,哪怕只是貪圖這樣淫蕩的身體,他什麼也不想了,只想永永遠遠地擁有這樣一個人。他紅著脖子低吼,把身下的人往死裡操弄:“阿奴,阿奴,你要離了我就不能活……呃……”他射進了冬奴身體的最深處,直到冬奴伸著脖子忍不住的呻吟,才將胯下的東西抽了出來。他興奮地渾身顫抖,撫摸著冬奴已經被下體拍打的紅成一片的臀,看到了他此生最難忘滿足的風景。
菊花滴露,後庭泉湧,靡豔不可言喻。
那不只是慾望與淫穢,更是一種佔有與宣告,他冬奴這輩子,已經是他的人了。
第五十一章 步步為牢
這件事鬧出了大動靜,到底傳到了燕雙飛的耳朵裡頭,只是她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只以為是冬奴又惹惱了石堅,或者那個孫青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一聽說這事兒就急匆匆地往鳳凰臺趕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