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用盡全力,仍然無法擺脫杜洪彪的掌控。眼見便要落敗,額頭之上不免滲出香汗,一張秀臉早已急得通紅。杜洪彪見時機已到,左手微揚,大露空門,故意露出破綻,只等曾心怡來攻。曾心怡也是求勝心切,見對方露出如此之大的破綻,只道是他一時大意,卻未曾提防有詐,手中鳳鳴刀平舉,用盡全力向杜洪彪前胸刺去。杜洪彪哈哈大笑道:“早知你這麼容易便上當,我又何苦與你糾纏這許久?”左手迅速撤回,穩穩抓住鳳鳴刀的刀背,右指正點在曾心怡握刀的手腕。曾心怡只覺得右臂一陣麻木,用不上半分力氣,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毫不聽使喚,手心一滑,鳳鳴刀已到了杜洪彪的手中。再看杜洪彪反手提刀,跨前一步,將刀橫在曾心怡的粉頸之上。曾心怡微一猶豫,這才回過神來,愣在原地,杏眼圓睜,呆呆的看著杜洪彪。
江婉凝與黃秉軒鬥過百十餘回合,未分勝負。側目見曾心怡已落在杜洪彪的手中,心中焦急,高聲喊道:“四妹……”隨著喊聲,人已到得近前。聽見江婉凝的喊聲,上官飛雪與於冰燕也已雙雙趕到近前。三人將杜洪彪與曾心怡圍在當中,手中的兵刃齊向杜洪彪攻擊。杜洪彪斷喝一聲:“不想她有什麼不測就都給我住手。”三人果然停手,手中的兵刃抵在杜洪彪的身上,卻沒有收回。
上官飛雪質問道:“杜洪彪,你想怎麼樣?”杜洪彪“嘿嘿”笑道:“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上官飛雪冷哼道:“量你也不敢。”江婉凝在一旁接到:“快放了我四妹,不然有你好看。”杜洪彪道:“這卻難辦了,不放她,你給我好看,放了她,她又不肯善罷甘休,倒不如與她同歸於盡,算來也不虧本。”上官飛雪急忙道:“你不要亂來。”杜洪彪笑道:“亂不亂來,就要看你們怎麼辦了。”上官飛雪問道:“你要我們做什麼?”杜洪彪搖頭道:“還是算了,反正你們也是說話不算話的,今天便到此為止,以後若是遇在一起,還是難免一場爭鬥,你們走吧。”說罷,將鳳鳴刀叢曾心怡的粉頸之上移開,交到曾心怡的手中,說道:“的確是一把好刀,只不過這是女孩子用的東西,我用著不合適,還是還給你吧。”曾心怡接過鳳鳴刀,瞪了杜洪彪一眼,嗔怒道:“今天你放我走,我也決計不會領你的情,以後再找你算賬。”丟下上官飛雪三人,扭頭飛奔離去。上官飛雪在後面大聲道:“四妹,等等大姐。”三人緊隨而去,轉瞬之間,已在百丈之外。
連鴻徒望著四個人離去的身影,長吁一口氣,苦笑道:“還好二弟將那個野蠻丫頭制服了,若再戰上幾個回合,恐怕我也要栽在上官飛雪的手裡。”杜洪彪接道:“這麼說倒還多虧了我,大哥,你可要好好謝謝我,今天這頓酒錢就由你出了。”連鴻徒笑道:“那是自然。”兄弟四人有說有笑,一路向酒館走去。
眼見四人走遠,從一旁的大樹之上飄身落下兩位年輕女子。適才的爭鬥,二人在樹上看得一清二楚,躲在樹上不住的運氣,暗叫連鴻徒四人不知羞恥,竟與柔弱女子動手。左首女子見連鴻徒四人走遠,開口道:“姐,他們太過分了,四個大男人欺負幾個姑娘,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右首的女子道:“不錯,我們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女兒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左首女子問道:“我們該怎麼教訓他們好?”右首女子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草屋,說道:“我們放一把火燒了他們的住處,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姑娘家。”左首女子拍手附和道:“好主意。”二人拾了一些乾柴,堆在草屋邊,分別從懷中取出火折,便放起火來。頃刻之間,草屋已變成一片火海。兩個女子相視一笑,轉身離去。
等到連鴻徒兄弟四人酒足飯飽,轉回家中。杜洪彪遠遠看見火光,失聲大叫:“火……是我家失火了。”連鴻徒忙抬頭看去,見火光四起,果是杜洪彪的住所。四人飛奔到近前,整座草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