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不用再為他開脫了,本是我們大家親見,絕不會有錯。”眾人齊的站起身,紛紛說道:“不錯,我們都已看到,又怎會有錯?”於冰燕輕聲嘆息道:“既然你們都已認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你們對四弟如此冷漠,怕是要傷了他的心啊。”不再多言,轉身向樓上走去。上官飛雪忙開口問道:“三妹要去哪裡?”於冰燕頭也不回,腳下不作絲毫停留,隨口說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眾人望著於冰燕的背影,俱都默然。
眾人爭論之時,海棠在一旁聽得清楚,此時走上前來,對連鴻徒道:“連大哥,我有些話要對你說,不知你能否相信?”連鴻徒道:“有什麼話?海棠姑娘且說來看。”海棠說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王大哥他確實是冤枉的。自從他回來,便一直沒有出去過,你們又怎麼會在酒館裡看到他?”歐陽聖倩連忙說道:“海棠妹妹說得是,她一直與四哥在一起,四哥去過哪裡,她是最清楚的。”連鴻徒一擺手,說道:“不要再說了,有關於王羽平的事情,我以後都不想再聽。”海棠見連鴻徒不願再聽,心中一陣氣惱,轉身便走,任憑歐陽聖倩在後面高聲呼叫,只做不覺。一口氣跑到樓上,來到王羽平的房間,也不敲門,將房門用力推開,邁步走了進去。
王羽平倒被嚇了一跳,一見是海棠,遂笑道:“原來是海棠姑娘,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海棠走到桌子旁坐下,撅著小嘴,一言不發。王羽平面帶微笑,走到海棠身旁說道:“看把你氣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海棠氣呼呼地說道:“你的那個大哥真是不可理喻,根本就不聽人家說明事情的原委始末。”王羽平輕聲一笑道:“原來是為這件事而生氣,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隨他們怎麼說去吧。”海棠接道:“你本來便是被冤枉的,這是實情,只可惜你的大哥就是不讓我把話說完。”王羽平坐下身來,說道:“有時急於爭辯事實反而會適得其反,還是順其自然吧,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海棠道:“要等到那一天,談何容易?”見王羽平笑而不語,海棠只是搖頭,不再多言。
爭吵過後,歐陽聖倩甚覺無趣,開口說道:“你們在這裡坐吧,我上去看一下十七妹和十八妹。”說著,徑向樓上走去。
進得房內,卻見蕭家兩姐妹都已坐起身來,正欲下床。歐陽聖倩連忙走上前,對二人道:“你們現在身受重傷,不能亂動的,快些躺下。”伸手便去攙扶蕭湘兒。蕭湘兒吃力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的傷不礙事,十姐,剛才樓下好亂,究竟出什麼事了?”歐陽聖倩一臉的無奈,說道:“還不是因為四哥的事情,鬧得大家都不愉快。”蕭湘兒問道:“難道那酒館中的真是四哥不成?”歐陽聖倩放開扶著蕭湘兒的手,退後一步,反問道:“你也相信那個人便是四哥嗎?”蕭湘兒搖頭道:“此事確實難以令我相信,以四哥的為人,豈能說出這種話來?”歐陽聖倩輕嘆一聲道:“但是大哥卻堅信不移,定要與四哥斷絕兄弟之情。”蕭靈兒在一旁插言道:“怎麼會這樣?大哥就全不念結拜之情嗎?”歐陽聖倩道:“大哥還在其次,我看還是二姐對四哥的成見比較深,若不是二姐的那番話,大哥也不會這麼絕情。”蕭湘兒與蕭靈兒互望一眼,也只是一聲輕嘆。
眨眼幾天過去,已到了王羽平和張華龍的約定之期。這一日清晨,王羽平早早便已起床,梳洗已必,下得樓來。海棠一見王羽平走下樓梯,便上前道:“王大哥,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王羽平微笑道:“你還不是一樣?”海棠道:“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每天都要起這麼早,好趕去海邊買魚呢,要是起來晚了,可就買不到新鮮的了。”王羽平看著海棠滿是笑容的臉,說道:“這種苦可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能受得了的,我真的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海棠甜甜一笑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這點苦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