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個同事還單身,人挺不錯的。”說著,他指了指鍾馗。
這回兄弟區縣的同志像受了驚嚇似的:“謝謝你,不用了啊。”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在審美這個問題上,男女是絕對有別的。在我眼裡,林天涯頂多可以用“姿色平庸”來形容,怎麼可能是兄弟區縣同志口中“帥哥中的帥哥”,而且還到了要給他介紹女朋友的地步?
匪夷所思啊。
轉眼四周的培訓只剩一週,顧麥穗的書也訪得差不多了。
臨走那天我去送他。
他先我兩年畢業,畢業那天我去車站送他,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擁擠的人群中,覺得再見不會是永遠,卻沒有想到,我們就此漸行漸遠。
“你看,送你都送出習慣來了。” 畢業後他常常回來看我,每次走的時候都要我去機場送他。
“是啊,有人送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回來的路上我一個人是多麼的孤單?”我終於問出這個憋在心裡多年的問題。
顧麥穗詫異,“可那時你分明是快樂的啊。”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話題了。快安檢了。”這樣的話題多說無益,徒增傷感罷了。更何況,此一別,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見。
離開的時候,有人相送終歸是美好的,然而有些相送是訣別,有些相送則是為了下一次相聚。雖然結局早已一目瞭然,但如何走到結局,總可以選擇。
顧麥穗,今天我在這裡送你一程,說一聲再見,見面的次數就少一次,直至我們老死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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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居委會報到
當市委黨校的結業考試終於結束,結業證書也拿了,我們就正式進入居委實習階段。
照例是先開個會,領導講話、宣佈分配的街道以及帶教老師之後,我們就像大白菜似的被帶教老師領走了。
走之前,張帥強調:“本週開始,你們要寫週記!”
張帥又說:“週記是一種很好的形式,讓你們在寫的過程中回顧一週的工作,是一個總結,也是提升。你們上一屆有位同志,一年實習結束之後還在堅持寫週記,說不寫就不習慣。”
這麼進步的同志真讓人肅然起敬,有機會一定要一睹真容。
還是在遙遠的小學年代,學校經常組織看電影,並要求後寫觀後感,所以那時候看電影總是快樂並痛著,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在那兒擱著,讓人不能盡興。後來終於不要寫觀後感了,如蒙大赦,卻又覺著沒有了戴著鐐銬跳舞的kuaigan(敏感詞)。
不知道是我變態,還是人之初性本賤?
和我分在一個街道的有8顆大白菜。街道在給我們舉行了隆重而簡單的歡迎儀式之後,大白菜們又被分成兩兩一組,和我一組的是王小波,和林天涯一組的是夏春風,其餘還有鍾馗、喬見岸等人。由於喬見岸有過工作經歷,就順理成章成為8顆大白菜的組長。
帶著街道領導的叮嚀和期望,我們按照分組,去居委報道。
當跨進居委辦公室的時候,我承認之前我膚淺了。我以為撲面而來的會是一幫年齡跟我祖父輩差不多的小腳老太太蒲扇老爺爺,結果卻是一群年齡在40歲上下的阿姨叔叔,其中一位還燙著一個時下最流行的bobo頭。
見面相互介紹一番之後,我們知道了燙Bobo的頭是居委會書記,其他人分別是居委會主任,文教幹部、計生幹部、社保幹部,等等。看來居委雖小,五臟俱全。
朱主任和張書記相當熱情,招呼我們坐下來,給我們倒了水,開始向我們介紹居委的日常工作。
“目前我們工作的重中之重是‘馬桶工程’,也就是‘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