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馬佐夫堆起個虛偽的笑臉,道:“導師,我知道阻撓這小子進去不合適,但是為了考古工作的順利開展,為了文物的安全著想,這個惡人,我少不得也是要做的。”
蔣忠國氣得鼻子都快歪了,對於這個弟子,雖然也是個博士生,成績也還算過得去,但是人品,卻是差的一塌糊塗。
當時招生的時候,他就執意不肯要的,只不過他和馬佐夫的爺爺有點交情,蔣忠國還年輕的時候,曾受過馬佐夫的爺爺的恩惠。
再加上馬家在整個天海省的文化教育官場有著重要地位,蔣忠國出於報恩無奈,只好收了馬佐夫這個弟子。
然而他卻是萬萬料想不到,這馬佐夫的品性,竟然壞到如此地步,幾乎和那些紈絝份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心情歹毒,在學術上還鑽營取巧,根本就是個敗類。
原來蔣忠國還曾一直都對馬佐夫的過分舉動隱忍不發作,只是今天,看到馬佐夫這般行為,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赫然轉身,蔣忠國直面著他,冷喝道:“馬佐夫,夏流這個文字超級專家,是我請來的,你懷疑他會偷古墓文物,是不是連我也一起懷疑了?”
他的這番話出口,頓時就將在場之人震撼住,因為他的語氣不僅說的憤慨堅決,甚至與還有點想要和馬佐夫徹底決裂的意思。
在場之人無疑都知道,這馬佐夫乃是蔣忠國的弟子,如若是按照學術界上的傳統,導師無異於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指路人,尋常人哪個不是感恩戴德恭敬有加,又何曾有誰像馬佐夫這般不堪,逼得蔣忠國不顧師徒之情,竟都快要翻臉決裂的地步。
馬佐夫臉上竟毫無愧疚之色,笑著反擊道:“導師您這話說得,我可從沒懷疑過你,我這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再說了,我叔叔可是在文物局那邊工作,此次考古挖掘,正是由他分管領導的,而我這樣做,也只不過是為我叔叔分憂罷了。”
他的這番話,實在是說得其心可誅,馬佐夫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和導師爭辯,都站不住一個理字,因此他便拿著雞毛當令箭,把他叔叔文物局高官這個身份故意給抬了出來,以此用來壓制蔣忠國。
果然蔣忠國在聽到之後,更是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竟不知如何反駁,而在場的所有專家,礙於倆人的關係,卻也不好上前勸解。
這個時候,夏流卻是不得不出面了,畢竟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他知道蔣老頭為人和善慈悲,雖然他和馬佐夫倆人師徒情義不深,但明面上好歹也是師徒。
倆人真要是在此大吵大鬧一頓,那麼無論結果怎麼樣,對於蔣忠國來說,都是件極為不光彩甚至是有損名譽威嚴的事情。
嘴角忽然揚起,夏流徑直走到了馬佐夫的跟前,冷喝道:“姓馬的,你說來說去,還不是嫉妒害怕小爺我認出石碑上的字,以致搶了你的風頭嘛!”
馬佐夫輕蔑一笑,道:“我會害怕你搶了我的風頭?當真是笑話,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大學本科生,又豈能跟我這個滿腹經綸的博士生相提並論,再說了,你能不能認得出石碑上的字,那還是難說之事呢!”
頓了頓,馬佐夫又繼續冷笑道:“我也懶得跟你這個鄙陋的本科生瞎扯淡,我就明說了,別說是你了,連在場這十多名權威專家都認不出來,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
夏流毫無退縮之意,咧嘴玩味的笑道:“姓馬的,你也用不著故意把矛頭推給這些專家,我就問你一句,若是小爺我認出石碑上的字,你又該當如何?”
“若是你真能認得出來,那我並拜你為師,給你磕頭認錯!”馬佐夫信誓旦旦的道。
夏流戲謔道:“要我收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牲口做徒弟,那簡直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馬佐夫登時大怒,喝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