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
只是,晚上的時候沉香被皇上那邊的人傳了去。
南宮澤讓她過去,沉香不知道他叫自己做什麼,自從來到東陵雨這邊後他已經沒有單獨招見過她了。
一個人在房間裡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曾經也是那樣的驕傲,被人捧在手心裡,被人呵護,接受大家嫉妒的羨慕的目光,如今落魄在此,都是拜誰所賜?
如今,只要能夠毀了他,她將不擇手段,不惜一切……
只要他痛,就好!
看鏡中美麗的自己,她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第一眼看上的不是自己,而是東陵雨。
比起東陵雨,她自認,絲毫不輸於她。
上了紅的唇瓣夜色下瞧起來有幾分的妖嬈,浴滴。
嘴角掛上一絲冷冷的笑,南宮澤,你想做什麼!
不管他想什麼,她都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只要能夠打敗他,什麼都不會在乎了。
自東國滅亡以來,還有什麼屈辱是她所沒有受過的。
宸宮裡依然是燈火通明的,她今夜穿了一襲鮮紅的衣裳,本來淡漠的容顏生生的多了幾分的妖嬈來。
刻意為自己裝扮了一番,讓她本就出眾的容顏更是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仿若畫裡走出來的女子,留戀於人世間。
她以這樣的姿容出現在南宮澤的面前,那男人正獨坐華貴的龍椅之中,手握一杯酒,慢慢飲盡。
瞧見她走進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
“參見皇上。”她翩若神人的模樣在燭光下越發的美麗得不真實。
“今天的事情,一字不露的仔細的說給朕聽。”南宮澤一字一句的說,聲音是冷漠的,比起她今天一身熱情的鮮紅衣裳,是鮮明的對比的。
沉香微微一怔,原本以為這事就這樣完了,來了才知道,遠遠還沒有結束。
“皇上不是已經知道了麼?還要說什麼?”她輕聲問句,聲音裡有著類似怨念的東西。
他知道什麼呢,他什麼也不知道,他不過是看見他們在那裡說在那裡嚷,雨兒在那裡無措。
“朕平生,最討厭的便是自作聰明的人。”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眼神裡有著淡漠的嘲諷,言下之意似乎又是在說她自作聰明一般。
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忽然發現他的用語都已經變了。
以往,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會以朕來自稱,總是和他們一樣用我來稱呼自己。
明顯的區別讓她很快意識到有些事情早就已經不同。
抬眸,迎著著那雙冷漠的眸子,近似無情。
沉香一字一句的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皇上您想聽什麼?”
“告訴朕,為何凌宵會在雨兒的床上。”目光打在她的身上,竟讓人有種萬箭穿心的錯覺。
“這樣的事情,皇上最應該問的人不是凌宵嗎?”她無所畏懼的迎視著他一字一句反駁。
充其量,最後的結果,不過是一死。
如果可以,同歸於盡,就算一死,又何妨。
“凌宵那個人,如果他喝多了,只會變成一頭死豬。”他是不會有力氣去尋找雨兒的房間爬上她的床,他們兩個人認識了這麼多年,他又豈會不瞭解凌宵這個人。
說凌宵酒後亂性,說出來他都不相信,不過是,當時在氣頭上,又氣凌宵被人利用不自知,才會揍他一頓。
“皇上想要說什麼呢?”她微微有些迷茫,問。
“來人。”南宮澤的聲音忽然揚起,有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把這個女人拉下去,賞給軍宮裡的兄弟們,好好品嚐一下她的滋味,說不定也會很不錯。”忽然變得惡毒的聲音就這樣飄過來,沉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