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怪慪氣的。”說著說著就流起淚來,哭出來沒有這麼鬱悶,在那裡上班就覺有些委屈了。
一直磨磳到看完《婉君》的電視才回去,見父親在挑剔菜不好吃飯也不吃,定也鬱悶?我本來上班就很不開心,煩得要死,想去傾吐一番,等母親一起回來遲了,看見爸也生悶氣,不言語,面對他我也乾脆飯也不吃,坐在那裡好委屈,眼淚流了出來,進了房間,睡在床上,盡情的流淚,總是想沒有人能理解我,沒有人能理解我,他們都以為我很平淡,而內心幾天都沒有平靜過,做一些心理反抗。
工作失意了,把精力轉移到文學上,文學也沒找到出路,又惘然了,要是文學方面有了成就,我是一點不會在乎工作上的什麼社會價值了。可是,沒有誰更瞭解我的內心,有誰知道我想要些什麼?尋找什麼?
是的,要些什麼呢?我想要些什麼?連我也不知道呵。
我要尋找美麗的愛情,愛情不會像一道美麗的風景,在等著你去細細的品味和享受。
九一年四月九日
一個早上上班,跟他們聊八卦,不如寫信給那些遠方的朋友,坐在桌旁,竟自我滿足的當自己坐在辦公桌上,心裡也高興,看來這幾天上班真是庸人自擾之了。
寫信一一問候他們近況如何?然後又說自己怎樣。
對豔芬說:“我預感,我的愛情不會很如意。”
愛情,事業為什麼都這樣失意呢?而別人,竟是這樣雙豐收,就是不雙收,也有一樣可成的,而我什麼也沒有,卻還要這麼貪心:什麼社會人生價值都不曾屬於我,寫作沒有果實,知音又難覓……騎著單車匆匆趕時間的我,仍這樣想著。
感嘆,迷惘又有什麼用呢?最重要的是要去做,去一一實現,實現這些有過的夢。
做,才是比什麼都重要。
十一點多時,劉經理打來電話,兇巴巴地提醒我,不要與鄧常常出街“醒目些”。我不過昨下午與她出了一次街,怎麼就有人去告狀了呢?我是這麼易被人拉攏的人麼?自己沒有立場?真有些氣惱。
鄧一來上班,就問我有沒有人查數?我就告訴了她劉打電話來叫我不要與她逛那麼多街。
等下午去辦公室拿工資時,劉問我鄧來上班很久沒有?我說在你打電話之前。等走回來無意告訴鄧,鄧氣恨地說:“我是勞改犯呀?出下街也要被那八婆管,沒點自由的。”
這樣一罵開始,謝就接著罵,罵得好難聽好難聽,接著又去辦公室告狀,打電話。鄧還說這些話是我說的,我想這下劉要憎恨死我,說不定要整古我了,才知,這是多麼惹事的地方,又後悔自己說了這些話,也不知鄧真是這麼厲害的。
下班後,我又去了三姐家,說下午她們罵架了,那裡真是個又惹事又煩人的地方,難怪三姐之前這樣急氣,說不定三姐休完假上班了,我又去下面的部門上班,真沒意思。
精神空虛,我又去尋找那些言情小說來慰藉,但並非想象的那麼吸引我,三角錢借一天,看了十幾頁,寫了些日記,一點多鐘才睡下。
九一年四月十日
早上單位要去檢查身體,是不準吃早餐的,但難拒母親那份固執的愛:“我明早煲粥你吃,送蛋糕吃。”加上也不明白吃不吃早餐的嚴重性。
在防疫站那裡,鄧穿著打扮惹眼,我默不言語反引人注意,或許是青春的魅力吧?
抽血後,頭有點暈。
上班時間雖是很空閒,卻發覺做不成什麼,沒什麼寧靜之地,根本靜不下心來看一本書,看不了幾頁又要和同事搭訕,說是非。
謝叫我不要與鄧在一起還說:“她這害人精,自己跌了也拉人家下水,她是婆婆媽媽,你還是女孩子,說出去會影醜你的,並且她是個反骨自私的人,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