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了。”
梁繼華凝視那個終身難忘的熟悉身影,看她向自己走來,兩眼放出異彩。
知府大人不動聲色,站在一旁觀望。知府大人看如月走近了,禮節性地介紹:“弟妹,這位就是新上任的知府梁大人。”知府大人看到如月淡然走近,面色如常,知道如月沒有認出眼前的人,特意將“梁”字說得特別重。
“知府大人光臨寒舍,有失遠迎,失禮了。請到這邊用茶。”如月不經意地望一眼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覺得這位新上任的知府有點面熟,沒有往心裡去,就將新、舊兩個知府大人往側廳讓,吩咐下人上茶款待。
如月心中不悅,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老是盯住自己看,像個色狼。這種目光,如月遇到過不少,但是當知道了自己是雷老虎的夫人後,還敢這樣看自己的,是第一次。
凌姑看到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不住地看如月,心中詫異,不滿地橫了梁繼華幾眼。
梁繼華看到如月沒有認出自己,剋制住心中的激動,隨大家走入廳內。梁繼華在喝茶的時候,打量端坐在正中的如月。這位昔日的未婚妻,依然嬌小玲瓏,潔白細膩的肌膚宛如凝脂,清亮的鳳眸顧盼間神采飛揚,言談舉止中處處透出女子的溫柔,又時時流露出威儀。
她,沒有變,歲月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她,變了許多,曾**靜、優雅的大家閨秀,變成了一個綽約多姿、雍容大方的**。
梁繼華看得失神,回想起過去的花前月下,他忘情地呼喚:“月兒,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呃,是誰呀,叫得這樣親熱。小心讓雷老虎聽到,打翻了醋罈,有你好看的。
這聲親暱的呼喚,著實把如月嚇一大跳。如月怔忡地望向梁繼華,這張白皙而飽滿的臉龐,有似曾相識之感。如月終於認出了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淡淡地說:“原來是你。你變化太大,我差點兒認不出來了。”
這冷淡的反應,讓梁繼華失望,他撫摸自己的臉龐:“我真的變了很多?”
“變化了很多。”如月淡淡地應了一句,就低頭喝花,不再理會梁繼華。嗯,如月本人跟這梁繼華只是幾面之交,不可能跟這位多情的新知府產生情感上的共鳴。
梁繼華這聲深情的呼喚,讓廳內的所有侍立的人,目光陡地集中到梁繼華身上,研究著。
舊知府大人的嗓子突然癢癢,很響地乾咳幾下。
舊知府大人對如月的表現很滿意,看如月不理睬梁繼華,廳內氣氛沉悶,趁機拉梁繼華到隔壁的大廳去叩拜匾額。
“這個新知府,真是莫名其妙,以為他是誰呀。”凌姑看到新、舊兩個知府消失在廳外,不滿地說。
如月剛才被梁繼華不眨眼地望,還有那聲親暱的呼叫,弄得渾身冒出了雞皮疙瘩。看到梁繼華離開,如月是如釋重負,悻悻地對凌姑說:“最好他馬上消失。”
讓如月和凌姑失望的是,梁繼華叩拜過匾額,重新回側廳落座,向在場的人笑著解釋:“初到雷府,不拜見雷老爺就離開,實是不敬。我在此恭候雷老爺回來。”梁繼華知道,在他們動身到雷府時,舊知府大人就派人去請雷振遠回來了。
側廳裡所有的人,聽到梁繼華的話,心中憋悶。
如月心中更是一百個不樂意,礙於禮貌待客,不得不堆起笑臉:“梁大人客氣了。我家老爺常常到黃昏才回家,梁大人要是沒有時間等候,可以改天再跟我家老爺相見。”
“謝夫人,我可以等,不著急。”梁繼華笑眯眯地望如月,耐性十足。
凌姑看得火起,厭惡地瞪梁繼華笑眯眯的臉,直想把這位梁大人掃地出門。
不多久,雷振遠回到家中。
李管家的通報聲剛落,雷振遠從外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