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尖銳的指甲讓浣紗覺得生疼,卻是不敢動作,那粉嫩的唇瓣終於緩緩吐出幾個字來“慢慢享用。”
沐寂北和青瓷轉身離開,徒留浣紗和那畫師兩人。
漸漸的,浣紗感到自己有些不對,開始臉色潮紅,那畫師之前一直被青瓷壓制,如今得了自由,慾望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聞見女子的淺香,直接向著浣紗撲了上去。
“小姐,真是太便宜了浣紗?”青瓷有些抱怨,畢竟那公子的樣貌還算是不錯的。
“只是格外的勇猛一定會給她留下極其美好的記憶”沐寂北冷笑著開口,柳芝蘭在那畫師的顏料中下了極強的媚藥,那畫師必然控制不得。
沐寂北也終於想明白了,從讓柳芝蘭抄佛經開始,她就在不急不緩的謀劃著這個陰謀。
柳芝蘭送的那串佛珠,確實是柳芝蘭常戴在身上的,只是並不是安神的功效,那應該不是一串簡單的佛珠,而是一種媚藥,配已浣紗所說的白子茶便會發揮藥效,她自己也常常備著兩者,自然是希望藉此長留沐正德了。
不同的是,柳芝蘭自己用這種方法時,白子茶會放的極少,所以也不會讓人生疑。
所以就算有人追究,也不會查到什麼,柳芝蘭更可以推脫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不一會,柳芝蘭沐寂晗等人隨著老太妃來到了涼亭,卻是直接見到了畫師和人苟且的一幕,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纏在一起,男人的嘶吼,女子卻似乎沒了聲音,香汗淋漓,讓在場的女子不由得都紅了臉。
沐寂晗卻有些擔憂,這會不該是正在為北北作畫嗎?那人是誰?不會是…
老太妃也是氣紅了臉,“還不快把他們分開!像什麼樣子!”
很快,有人將兩具糾纏的身體分了開來,慌忙罩上了兩件衣裳,而兩人因為發洩過慾望,又被老太妃命人潑下一盆冷水,也給澆醒了大半。
浣紗費力的睜了睜眼睛,似乎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她本是始終記恨著沐寂北的,自己母親周嬤嬤的死同她脫不了關係,所以她一直想要報仇。
柳芝蘭找上了她,告訴她只要換一壺茶水給沐寂北,便放她出府,給她母親找個好地方入土為安,而不是在荒郊野外草草的供著。
她問了問,這茶水是否有問題,柳芝蘭肯定的告訴她,這茶沒有問題,即便是找大夫來檢查,也是這個結果,更告訴她,沐寂北是不會起疑的。
浣紗想不過是換壺茶水,簡單的很,很快便應下了,只是她不知道,何時那個懦弱的沐寂北變得這般可怕,只是隨口一問,便讓她心虛的不行。
柳芝蘭精心安排了一切,確實是打算讓沐寂北和那畫師苟合在一起,坐實了水性楊花的名聲,那畫師也是她派了人搶了他的東西,讓他很巧的倒在相府門前。之後更是在畫師的顏料裡混合了媚藥,甚至不惜把自己挽留沐正德的手段也拿了出來。
柳芝蘭神色中盡是失望,本想著能夠事成,只是沒想到,沐寂北實在是厲害,這樣小心細緻的安排都讓她看出了破綻。
“將這個丫頭拉出去陳塘!”老太妃直接怒斥,而後看了看那畫師,繼而再次開口道“張畫師,您還是早日回去吧,相府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那畫師自知理虧,腳步虛浮,匆忙的跑開了,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那個婢女糾纏在一起,做出那樣的事。
“夫人…您救救…”浣紗費力的開口哀求,雪白的肌膚上盡是青紫的掐痕,似乎這半個時辰受了不少的折磨。
沐寂北站在假山之後,看著這場鬧劇,如今事發,浣紗被當場抓住,可是卻依舊無法指證柳芝蘭,畢竟柳芝蘭只是讓她換了一壺茶,誰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這就是柳芝蘭的高明之處,利用了一個從未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