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個沒有根據的流言也便當個笑話聽聽。老孃這可是有鐵定了的訊息。你們可知昨日二爺府裡發生何事?”
“何事,不就是顛鸞倒鳳之事。”一個嘴碎的粗鄙男人道。
“呸,便你這下流胚子。老孃告訴你,昨夜二爺府裡見了刀光。”王家媳婦道。
眾人一聽起了興趣道:“怎麼回事?”
王家媳婦挑釁地瞥了吳家媳婦一眼道:“便是那二爺府裡的李夫人,據說是抵不住寂寞找了漢子。結果被二爺當場給抓獲了,二爺一怒之下砍了那不要臉的女人。而那漢子見狀未自保便刺了二爺一刀,便逃走了。不過卻也不幸,被二爺府裡的侍衛給追上,不幸給掉下了懸崖。”
“真的假的。昨日二爺不是和南宮家的小姐在一塊嗎。”有人起了疑心。
又有一人道:“當不是假的,昨日我和醉了酒路過二爺府門口,看見宮裡頭的太醫匆匆進了府裡去。”
王家媳婦瞪了吳家媳婦一眼,冷哼道:“這二爺府裡自個事都忙活不過來,還和南宮家的小姐一腿。這不知哪裡來的聽聞,也不好好打探一番便拿來說。當是無知人婦孺。”
吳家媳婦氣急,這王家媳婦擺明是在說自個。
王家媳婦看著眾人道:“不僅如此,還聽說二爺府裡的侍衛從那漢子身上搜出了東西。侍衛一看白了臉,既然是靖國的東西。”
眾人頓時議論開來。
“靖國的人,這其中不會有什麼意圖吧。”
“那些個靖國的人,當是消停不了。終有一日我吳越必然滅了他們以報十年前的血債。”
“就是……”
酒樓邊角處,恭青坐在那斯里慢條地飲著酒。
“墨心,你說那菡姑姑當是有些本事。”恭青嘴角微揚突然道。
站在恭青身後的墨心低頭不語,主子如此是口吻,當是對那菡姑姑起了興趣。
“墨心,你說那個軒轅愴此番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此刻估計當是氣得不行了吧。”恭青冷冷一笑道。
“他私自謀策打亂主子的計劃,如此也是活該。”墨心淡淡道。
恭青嘴角冷哼,當是活該。不過如此不聽話的狗,當該給些給教訓。不過今日他心情好,便先留那廢物一命。
不過那個叫菡姑姑的女人,他倒是越發地有興趣去見上一面了。
二爺府裡——
“你們這些個沒用的廢物。”軒轅愴一把將手裡的藥物砸在跟前趙氏人臉上。
“二爺饒命啊!”趙氏人立馬跪地道。原本今日南宮家小姐和二爺的事該傳遍整個京城的。不知為何會傳出二爺府裡李夫人偷人之事,而偷的人還是靖國之人。街道上便流傳其靖國派了細作混入二爺府之事。
軒轅愴氣喘吁吁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趙氏人,他安排得如此巧妙。卻成了這般。不僅自個被那女人刺了一劍,除了得了婉兒的身子,什麼都沒得到。
軒轅愴眼眸陰狠地眯起,對著趙氏人身旁的總管道:“去給本王查,昨日帶著南宮婉的是何人。”
“是,二爺。”總管道。
軒轅愴死死地咬著牙,敢壞他的好事,他要其碎屍萬段。
四爺府——
顧梓菡坐在床榻前看著在睡夢裡依舊眉頭緊鎖著的南宮婉。
昨日之事對南宮婉的傷害恐是無法挽回的。而如今她能做的便也只是儘量地善後而已。
“菡妃,南宮家的總管來了。正在外院大廳的暖閣候著。”婢女小七推門進來稟報道。
顧梓菡起身,對著小七吩咐道:“你在這留著,不得離開。南宮小姐如若醒來,便讓人來告訴本宮。”
南宮家的管家恐是為南宮婉而來。她需得去一趟。而婉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