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榮起身看著這突來的一群人眉頭壓低。
為首的一人道:“此墳衝我家七小姐,我家老爺說了,不得在此下葬。”
呂弛頓時大怒道:“你們蕭家別欺人太甚了。”
“欺你又如何!”此時蕭柬從一旁樹林裡走了出來。
呂榮沉眼看著蕭柬道:“蕭大人這是何意?”
蕭柬嘲諷地冷哼一聲,“何意?這話當是我問你呂榮才是。我親妹嫁於你,你卻任由她枉死。她的屍身未寒,你不問不顧,如今卻要厚葬殺她之人。本官倒要問問呂榮你是何意!”
呂榮寒了臉道:“下官的娘已死,也算是抵了蕭夢一命。蕭大人何不高抬貴手。”
“她的賤命何能與我蕭家人的命相比。”蕭柬揚聲道。
“收回你的話。”呂弛上前一步沉聲道。
蕭柬輕蔑地看了呂弛一眼,“你是什麼東西,這還輪不到你跟本官說話。”
蕭柬話一出,呂弛雙手握緊,欲出手。一個黑衣人頓時擋在蕭柬跟前,從方才其步伐來看是個頂尖的高手。
 ;。。。 ; ; 顧梓菡冷眼剜向呂老太,“蕭夢所中的毒難道不是呂老太讓人參在給張姨娘的燕窩裡的!只是你比張姨娘狠,她不過是要蕭夢滑胎,而你卻要蕭夢的命。”她本欲動手,但卻不料呂老太已然先出手。那她就只能好好看戲了。
呂老太頓時臉一白,而後詭辯道:“你休得冤枉老身。”這菡姑姑不可能知道。此事除了她已沒有第二人知曉的了。
“是嗎,那要讓我派人去張姨娘屋裡拿來證據嗎?”顧梓菡輕聲道。
呂老太卻不驚,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顧梓菡一笑轉語道:“看我這記性,我忘了,事後老夫人已經讓人處理了那些燕窩。不過——”顧梓菡忽地斜眼看向呂老太,輕聲道,“老夫人可曾確認那些燕窩真是被處理掉了,亦或是已經放在了大理寺卿的桌上?”
呂老太瞳孔猛地放大,微思後道:“你究竟在呂家安插了多少人?”她原以為菡姑姑出現和那日給蕭夢整治逃掉的大夫有關,但如今看來,自個所作的一切都在她眼裡。如此證明呂府有她的人。
顧梓菡一笑道:“不愧是老夫人,眼力勁還不錯。”
呂老太冷眸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她做這麼多的事,不可能只是想要她這個老婆子的命而已。她原以為是宜妃不放過他們,如今看來這菡姑姑亦然。
“老夫人,你說呢?”顧梓菡輕聲反問。
呂老太神情戒備地看著顧梓菡,心裡尋思著何時與這菡姑姑結了如此之仇。
“老夫人,你也別費盡想了。你想不到的。”顧梓菡冷聲道。因為她和她娘從來未進過呂家人的眼。
呂老太直直地看著顧梓菡。
顧梓菡起身,從懷裡摸出一個瓶子,而後扔進了牢房。
呂老太看著躺在雜草上的瓶子,“你什麼意思?”
顧梓菡直勾勾地看著呂老太,“毒藥,你喝了,明日呂弛便安然回家,否則——”
呂老太凝目道:“你在威脅老身!”
顧梓菡淡淡一笑語氣不急不緩道:“是,又如何?”
呂老太眯眼看著顧梓菡,方才自個已經畫押認罪,這菡姑姑此番是想製造自個畏罪自殺的假象。
“哼,你休想。即便老身有罪,也得大理寺給老身定罪。”呂老太冷聲道。
顧梓菡嘴角微揚,玩這腰間的玉佩眼眸微抬看著呂老太道:“是嗎,那呂老太便等著那日。但就不知呂家二公子可否等得了。”
“你什麼意思?”呂老太眼眸一緊。
“大理寺裡有個水牢,裡面關的全是十惡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