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筋對我來說不難,我把腿放平到九十度,也能像孫月喬一樣鼻尖碰到大腿上。
我得意的一笑,說:“沒難度啊,這種熱身太簡單了,你還是教我功夫吧。”
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簡單?”
孫月喬轉頭看向我,精緻的五官依舊冰冷如初,明明長得很美,瓜子臉大眼睛,兩條劍眉很有英氣,為毛就要伴酷裝冷呢?
我剛想點頭,卻發現孫月喬支撐在地面的那條腿,在慢慢的向後滑動,到最後,那條腿幾乎要貼在地面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一字馬。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她的柔韌性也太變態了,拉伸到這麼誇張的程度,她不疼麼?
說實話,別說是一百八十度,就是超過九十度,我都感覺蛋蛋要被撕裂。
見我面露尷尬,孫月喬冷笑一聲,兩腿用力一點,凌厲的站起身,朝我走來,說:“不是很簡單麼,照做啊。”
說著她把手按在我肩膀上,一點點的往下壓,同時她用腳尖踢我的支撐腳,我的雙腿不受控制,以誇張的幅度慢慢拉開。
“唉唉唉,女俠手下留情。”我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她手上的力度很大,根本掙脫不開,我兩條腿的大筋有種被撕裂的痛。
“輕點,太用力了。”
“哦~哦~,別這樣,我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快要散架子了。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這些在滾床單時才能聽到的字眼,不只女生會,男人在要命的時候也能發自內心的吼出來。
“娘炮。”孫月喬劍眉一簇,壓著我的手更加用力。
到最後,我感覺蛋蛋真的快要被撕裂了,額頭的冷汗一層層往外冒。
別人教功夫要錢,這冰錐子教功夫簡直要命啊。
過了十分鐘,地獄般的熱身終於結束,孫月喬又說:“沿著河,跑十圈。”
十圈?
公園的這條河很長,一圈最起碼要有一公里,十圈就是十公里,一萬米啊!
我的腿現在都要斷了,要是真跑十圈,下半輩子不是要靠輪椅走路?
孫月喬從運動包裡拿出兩個沙袋丟過來,讓我綁在腿上。
啥?負重跑!
老子不幹了。
我直接撂挑子說:“我不練了,再練下去我就得掛了。”
這絕對不是誇張,這麼個練法,是人都會吃不消。
孫月喬橫眉立目,說了聲:“恩?”
隨後,粉拳就緩緩握起,一種冰冷的寒意襲來,我身上開始冒汗。
“額……當我沒說過。”在冰錐子的吟威逼迫下,我只能屈服。
開始跑圈我才發現,不光我的腿上綁沙袋,孫月喬也在腿上綁了兩個沙袋,而且跑步的速度要比我快許多。
我身上散架子一樣吃不消,但被一個女人比下去,我打心眼裡不服氣。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窮,一個男人醜,但你絕對不能說他是軟蛋,尤其是在身體方面。
我心裡升起一股熱血氣,發誓一定要超過孫月喬,讓她知道我林飛非但不軟,而且很硬。
十公里的跑步,時快時慢,一會衝刺,一會又競走。
總體說來,我的身體在死與不死之間痛苦掙扎,憑著心頭的一股堅毅,才咬牙挺下來。
跑步結束後,我直接癱倒在地上,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孫月喬也不像之前那麼冷淡,給我遞過來一個杯子,讓我把裡面的東西喝光。
我確實渴了,舉起瓶子大口的喝,液體流進喉嚨裡,一股火辣辣的刺痛穿來,我差點沒噴出來。
“這是酒?姑奶奶,你給一個快要累死的人灌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