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里,最大的牌型叫做同花順,這回我算是記住了。
“我贏了,願賭服輸吧。”我起身看著段愷,對方的臉已經刷白一片,他走過來用力的摸我的牌,不斷的搖頭,完全難以置信。
“這傢伙作弊,他肯定是作弊了,怎麼會摸到同花順。”榮哥一臉吃癟的樣子,瘋了般大喊大叫。
“草泥馬的,老子發的牌,你意思說我出老千嗎?你TM是不是找死。”發牌那個賭客一下子揪住榮哥的衣服,大嘴巴子在臉上啪啪的煽。
我看見那人手臂上紋著兩條粗壯的青龍,顯然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郎平臉上青一片白一片,目光閃爍不定,這種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怎麼,現在結果出來了,都不說話了。刀都拿過來了,什麼時候砍啊?”張哲源笑道。
圍觀的賭客都屬於牆頭草,看到我贏了,就都向著我說話。
但我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結束,我沉吟片刻,果斷道:“他的手對我毫無用處,先留在他身上,就當欠著了,你的籌碼也順便拿走,這些我都不要。”
我一語驚人。
在場所有人都長大嘴巴看著我,這明明是一出打臉的好戲,大家都等著剁手大快人心呢,我居然說不要了,而且贏來的錢也全都還回去,他們完全不能理解。
“那你要什麼?”郎平眉頭皺著很深,問道。
我環視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角落裡,一臉緊張的許薇薇身上,說道:“我要她,這個人我帶走,需要多少錢贖他,你在籌碼里扣掉便是。”
許薇薇聽到我的話,身子輕輕一顫,看向我的目光裡滿是震驚。
其實。幫許薇薇這件事情上,我心裡也很猶豫,但畢竟我和她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沒法看著她淪落風塵,靠出賣肉體生活。
郎平嘴角不經意間閃過一絲詭異的笑。說道:“沒想到林飛兄弟不但是條漢子,還是個風流的漢子,好,這是我們賭場的頭牌,就送給林飛兄弟享受了,還希望以後兄弟能常來啊。”
郎平拍著我的肩膀,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他想結交我這個朋友,但我心裡明白,這人不簡單,對我一定有其他想法。
我不再浪費時間,將帶來的五十萬兌換成現金打到卡里,帶著許薇薇和張哲源走出別墅。
至始至終,段愷和榮哥也沒多說一句猖狂的話,我留下他的手。已經算是網開一面,賭場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就算是不識好歹,也不敢在那裡囂張。
走出別墅區,看到大門前圍了很多人,其中有幾個看著眼熟,是之前到酒吧鬧事的混混。
“堂主。”鋒碩不知從哪裡趕了過來,“我看這些都是段愷的人,怕你在裡面有危險,我已經聯絡了一些兄弟。正在趕來的路上,還好你沒事。”
我點點頭,問張哲源有沒有開車,他指了指不遠處一輛越野吉普,我們快步走了過去。
期間。那些混混一個個面露兇光的盯著我看,但這些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沒有他們老大發話也不敢怎樣。
上車之後,張哲源開車飛快朝市區方向駛去。
路上,我給鋒碩做了介紹,並讓他帶上何亦志,再挑幾個能力強的兄弟,幫張哲源處理公司內部的事情。
張哲源公司的事情有些棘手,她的老婆和兩個小舅子不僅掌握了很大的權力,同樣豢養了一批打手。張哲源解決這些事情,免不了動用武力,但張哲源畢竟是一手建立公司的董事長,只要手腕夠強硬,重新奪回統治權應該不難。
沒多久。車子開到市區,我讓張哲源靠邊停下。
“鋒碩,你身上帶了多少錢?”我問道。
鋒碩詫異的看向我,翻了翻口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