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硬的像一頭髮狂的猛獸,姿勢反轉。居高臨下。
到後來,我們身上的衣服,好像從冰寒的三九天,到盛夏的三伏天,一件件的減少。可還是感覺身體滾燙。
漆黑的病房裡,傳來凌亂的聲音,好在有音樂掩蓋過去。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我頭上已經一層層的往外冒汗,不得已停止了這一場鏖戰。
“林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一個多小時,你、你居然都找不到進山的路嗎?”葉瑩將短裙重新穿好,凌亂而楚楚動人。
我身體依靠在視窗,靜靜的抽著煙。心裡沉的像一口深潭的井水。
“你們男人平時不都看片子學習嗎,你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最起碼的收費口都進不去嗎?”葉瑩凌厲的話語,像一根根鋼針扎穿我的心。
我早已欲哭無淚。
這是恥辱,男人最大的恥辱。
媽蛋。滿身大汗,最後一步卻不知道怎麼進行,完全沒有方向。
難,這事情也太難了!。
葉瑩怒目圓睜的嬌喘著,我當時也有些來了脾氣。還擊道:“你不說你要教我的嗎,結果你不是也不會,這事情咱倆都有責任,不能都推到我身上。”
誰知,我的反擊換來葉瑩更加狂怒的炮火,“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孃又、又沒有經驗,拿什麼交你。”
到最後,我們的矛盾再度升級,從嘴炮,改為了肉搏。
為了證明我是一個真男人,又折騰了一個小時,結果……跟第一次一樣。
最後,我只能忍受屈辱,承認我不行,臨門一腳選擇放棄,比分0:0戰成平手。
汗水將我們心裡的情緒發洩出去,隨後,我們依偎在床頭,一邊喝酒,一邊吃菜。
其實,這種結果也很好,我們還都保留著彼此的第一次,如果真的進入到最後一步,我心裡對舞藝和小喬也會有愧疚。
葉瑩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幽幽說道:“經歷了這麼多,我們三個對你的感情,已經超脫了尋常意義上的愛情,不能用常理去理解,我們都知道彼此心裡滿滿裝的都是你。卻還能像好朋友一樣聊天、交往,誰都沒有把這個秘密捅破,我們所等待的,是你能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樣,給出一個完美答案。”
“林飛,愛是寬容,愛不是自私,今天我來只是太想念你,偷偷跑來看望你,並沒有想發生什麼……但透過這件事情,你心中應該考慮對我們三個未來的關係,我不希望兩個妹妹傷心,我也不希望自己傷心,你懂嗎?”
葉瑩靠在我懷中,像個無微不至的姐姐。又像一隻做錯了壞事的小貓。
我摸著她散落在我身上柔順的長髮,淡淡的點了點頭。
未來的路應該是一帆風順的,唯一羈絆我的,就是與她們的感情。
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在努力幫助我,維繫著微妙的關係,接下來,就是我表現的時候了。
葉瑩又跟我講了我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跟老頭子墜樓之後,所有人都被帶去了警局。
原本,一切罪責都被強加於我們這一邊。但兄弟們在看守所待了一週以後,忽然被放了出來。
緊接著,就是祖老的死訊和寧省高官一個個落馬的訊息傳來。
期間,劉精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我的事情他都會全部解決好。後來法院判決結果下來,我被偽裝成精神病人的身份,免去了一切刑罰。
而我醒來的那天,陌生電話又打來,讓劉精他們暫時不要來看我,等待他的訊息。
“這個男人很神秘,劉精他們也沒調查出身份,不過他並沒有惡意,一直在暗中幫我們,昨天夜裡他打來電話,說兩天後可以接你出院,你能像正常人一樣回到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