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部分資金做。
其中,對我們幫助最大的自然是張哲源。
他為人相當豪爽,能力不俗,眼光十分毒辣,最重要的是,他把利益看的不重,他說他年紀大了,未來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兩年之內,他幫助我們成長,建立起足夠的底蘊,兩年後,他想退隱,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他言外之意,想把集團的掌控權逐漸轉移到我們兄弟的手上。
沒日沒夜的拼搏,穩步的成長髮展,是我排解心中苦楚與壓力的最好方式。
一週之後,舞藝也跟我告別離開了,她態度堅決的沒讓我送。
臨行前的一夜,我們在酒吧裡喝了一夜的酒,暢談心事與理想,唯獨沒有談到感情問題,我們心裡都明白,五個月之後,一切答案都將揭曉。
而我心中更加堅信,我不會讓她失望,我會給她們一個最滿意的交待。
第二天她坐飛機離開,同時。我父親出獄。
上午十點鐘,我獨自一人開車來到監獄外,監獄厚實的鐵門開啟,我父親滿頭白髮的單薄身影走了出來。
“老林,出去以後重新做人,別再回來了。”獄警對我爸擺擺手,說踏出這個大門就別在回頭。
相比於以前,我爸變得更加樸實,我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行李包,激動的說道:“爸,我們終於團聚了。”
我爸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父子倆緊緊擁抱在一起。
過去,他用單薄的脊樑,為我承擔起一片天,揹負恥辱,為我遮風擋雨。
以後,我用我的雙手,為他重新建立起一個家,他的過去我沒能參與,但他的未來我奉陪到底。
那一刻的溫情、感動,大過天。
第一百七十一章 神秘人的邀請
“兒子,你比以前黑了,成熟了,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爸在裡面學會了一些手藝,今後可以找一些零活,咱爺倆一起賺錢買房子。”我爸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爸,咱們現在房子和車全有了,以後您老就安心過日子就行了,一切有兒子。”
之前。張哲源說他空了一處房子,雖然不大隻有一百二十平,讓我先湊合住。
我當時拒絕,一百二十平的房子還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對他身家過億的大老闆九牛一毛,但是對於我這種窮人來說,這份禮太大。
張哲源態度堅決,說拒絕就是不給他面子,無奈之下,我說每個月在我的分紅里扣一部分錢,就當分期付款了,張哲源苦笑著答應。
至於這臺車,新款的捷達,是社團用賺的錢,給每一位堂主級別的兄弟配的。我們現在的收入非常可觀,業務也忙,有臺車很必要。
我爸激動的連聲點頭,兒子的成功,是他作為父親最大的驕傲。
我把行禮放進後背箱剛想上車。遠處忽然駛過來一亮豪華的賓士,車窗搖下來,探出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
“林堂主,好久不見,今天是老爺子出獄的日子。我特意趕過來想為你們接風,林堂主可否賞光,一起吃頓午餐?”
男人摘下臉上的墨鏡,看清他的長相之後,我眉頭一皺。
“原來是平哥,沒想到你對我的家事這麼關心,無功不受祿,平哥有什麼事情找我,不妨直說?”我淡淡一笑。
這男人正是郊外底下賭場的幕後老闆,郎平。
上次在賭場中救下張哲源的時候,我跟郎平打過交道,我對他的印象不好,他是做偏門生意的,這種人我一項敬而遠之,而且上次他明顯幫助段愷對付我,怎麼會這麼好心要請我吃飯。
“林堂主,之前我們可能有點小誤會,這次來一是想給你陪個罪,二是想給老爺子接風洗塵,還請賞個臉。”郎平走下了車,跟我爸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