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後街敢動他的,除了劉澤勳以外,還有一個人,狼天怒,我沒有把這個名字說出來,就是留給他自己想。
如今這種局面,三大幫派已經亂作一團,都在互相猜忌對方,后街的水,算是徹底被我攪亂了。
“難道,燒酒吧和砸我棋牌社的,不是一夥人?”白玉龍有些懷疑的喃喃自語,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有什麼話絕對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這句自言自語,倒好像是說給我聽的。
我看向窗外,覺得其他兩個幫派的勢力早晚都會根除,不再話下,但白玉龍這人我始終沒有摸透,他有可能是最難拔的一根釘子。
過了半個小時,車子開到了后街,超越酒吧前,圍了很多人,我故意和白玉龍一起下車,楊超越和狼天怒也隨後趕到。
酒吧燒的很嚴重。裡面一多半的設施已經焦黑的不成樣子,好在消防隊來的及時,大火已經撲滅。
警察拉開了警戒線,正在給店裡的服務員做詢問筆錄。
我抬眼看了看另外一側,鐵男一夥人足有二十幾個。都面色不善的盯著我這裡看,可看到我一旁站著的狼天怒和白玉龍,表情又變得糾集起來。
這時,楊超越拉開警戒帶走了進去,看著被燒得面目全非的酒吧。露出了痛惜的表情。
“是誰燒的,抓住人了嗎?”楊超越問道。
店員看到楊超越走進來,先是愧疚的對他鞠了一躬,說聲抱歉,隨後滿含憤怒的目光,看向鐵男那夥人,大聲說道:“是他們乾的,他們先是砸店,後來嚷嚷著要找你麻煩,見你不在。就放火燒,喪盡天良,目無王法。”
“草泥馬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找人燒的,在警官面前別亂說話,懂嗎?”鐵男舉起手中的一根鐵棍,指著那名服務員怒罵道。
我走上前去,一把拍開他手中的鐵棍,朗聲喝道:“不是你們乾的,那你帶這麼多人,手裡還拿著傢伙,是為了什麼?你不用狡辯,酒吧外面有監控錄影,看一下自然就明白了。”
鐵男咬著牙,還不服不忿的說。看就看,誰怕誰。
這次來的警察不少,因為110電話是我讓別人打的,故意把情況說的很嚴重,要的就是來足夠多的警察鎮住場面,把這件事情給鬧大。
酒吧的監控終端放在最裡面的辦公室裡,沒有被火燒到,監控錄影很快被調了出來。
上面記錄著一個小時前,鐵男帶著二十幾個手拿傢伙的混混,衝進酒吧。幾分鐘後,幾個混混便在酒吧門口開始砸玻璃,沒砸多久,一夥騎摩托車的人突然出現,往酒吧裡面扔汽油瓶。將大火點著,隨後,騎摩托車的人就很快逃走。
“監控錄影做不了假,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可抵賴的。警官,這些流氓當街行兇,惡意放火,這罪名恐怕不輕吧,是不是應該抓緊警局裡好好審問一番。”我言語凌厲的說道。
鐵男看到這段錄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傻了,那夥騎摩托車的人,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一看就知道跟鐵男是一夥的。
“警官你聽我說,放火的這些人不是我找的,是有人陷害我,那些人我都不認識啊。”鐵男一臉急切的解釋道。
“還想解釋什麼,去警局裡解釋好了,把這些人都給我帶走。”帶隊的警察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此惡劣的案件。如果不嚴肅調查,那造成的社會影響將是十分嚴重的。
鐵男一夥人被帶上銬子,直到被推進警車裡,還沒停止不服不忿的大喊大叫。
他的確很冤枉,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燒酒吧那夥人是誰,不過,被帶進警局只是一道開胃小菜,後面還有更可怕的下場等待著他。
我站在酒吧中掃視了一圈,這裡已經面目全非。散發著一種焦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