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衛員愣了一下,隨後敬禮轉身往外就走。胡飛甚至看出這個警衛員臉上神色的怪異了。
“等一下!”胡飛開口攔住了警衛員,“小兄弟請等一下。王副旅長,小花是什麼?”
“哦,小花是條狗,就是剛才進門之前對著你叫的那條花狗。”王副旅長的臉上稍微有點尷尬。待客的時候沒肉,客人提意見了,這才現宰現燉,說起來多少還是有點難堪。
就是那條黑白花、長度不到四十厘米的小花狗?宰了能有二斤肉?胡飛趕緊擺手拒絕,“王副旅長不必客氣了。小兄弟該忙就忙你的去吧。這狗肉嘛,今天我們就不吃了。君子不奪人所愛,小花狗我看也是王副旅長所養的寵物吧?我怎麼能為了吃塊肉就讓你宰了愛犬呢?不必麻煩,我看這樣就挺好。”
拿起塊紅薯咬了一口,“真甜!”胡飛豎了個大拇指。王副旅長也拿了一塊紅薯咬一口,二人相視而笑。
配合作戰的事情商量好了,又吃了一頓綠色養生菜,胡飛和袁方提出告辭。王副旅長親自送到軍營門口,兩人這才相互敬禮告辭。
胡飛翻身跳上斑點馬,袁方跳上了棗紅馬,倆人一拍胯下馬,戰馬搖頭晃腦、翻蹄亮掌撒腿就跑了。王副旅長站在營門口一直到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這才轉身回營。
兩匹戰馬一前一後順著山路疾馳著。胡飛有意想要讓斑點馬撒撒歡,所以也就沒攔著,斑點馬順著山路是越跑越快。
所幸他們走的到底是山路,斑點馬再是神駿,終歸還是沒有在平原上疾馳跑得速度快。袁方騎的那匹棗紅馬也是少見的良駒,雖然血統可能比不上斑點馬純正吧,速度卻不慢,就跟著斑點馬身後不到五十米始終也沒拉下。
跑了一段路,胡飛把馬的速度降了下來,袁方從後頭跟上,兩人並轡而行。
“袁方,當著楊立本的面我也沒細問,你救人失敗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這話的時候,胡飛目視前方也不看袁方,臉上沒有絲毫的喜怒之色。
“唉!”說話之前袁方先嘆了口氣,“我帶著二十名好手一路打聽著,一連追了五天才追上那幫人。那些人槍法不錯、功夫倒是一般。我們追上去的時候就沒見老太太。雙方一見面就交了手,他們眼看不行了,其中一個領頭的亮明瞭身份。原來這幫人是軍統局的,綁架老太太是奉命行事。”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就讓他們交出老太太。結果那領頭的說老太太三天以前就死了。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得長途的顛簸,半道上犯了病。那個帶隊的頭子說他們還找了郎中給看了,結果也沒治過來,就留下了那根髮簪。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他們身上有軍統局的證件,我也不好用強。沒辦法,這才帶著那根髮簪回來交令。”
“這事是真的。”胡飛眼裡有點闇然之色,“以軍統的訊息靈通程度,偽軍團起義加入我軍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老太太失去了作用,那幫人早就應該把人放了。多拖那一天就是幫老太太治病的。楊立本想要坐地起價,結果沒想到卻把老孃的命給搭進去了。唉,老太太也算是為他這個當偽軍的兒子贖了罪吧。”
話說到這兒,再往下倆人就沒什麼說話的興趣了。正悶聲不響的往前趕路呢,突然間從旁邊的山崖上咕嚕嚕滾下幾塊大石頭,順著山崖一直滾到了山路上!斑點馬嚇得一聲長嘶,兩隻前蹄一抬差點沒把胡飛給甩下去。
“籲——!”胡飛急忙帶住戰馬往山上看,這就是山體滑坡嗎?雖然沒砸到人,可他心理卻犯了嘀咕了。
旁邊的土坡上“噌噌噌!”躥出來倆人。這倆也看不出多大年紀了,鬍子拉碴的,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把手槍。一縱身,二人攔在了胡飛的馬前,“站住,別走了!”
胡飛眯著眼睛看看這倆,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