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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張公瑾的頭髮都豎起來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取我張某人的性命?我自認以前從沒見過閣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閣下是不是搞錯了?”
“沒搞錯。呵呵,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好說。放心,不會讓你做個糊塗鬼。我叫木拉提。到了陰曹地府見閻王老子說一聲,就說木拉提取了你的性命!”木拉提獰笑著舉起了手槍。
“慢著!木拉提。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為什麼要殺我?張某到底哪兒得罪你了?說出來,讓我死也死個明白!”越是到了生死關頭,張公瑾的腦子越清醒。他就是不明白,自己沒得罪人呀,為什麼會有人來暗殺自己?就算是日本特務來搞刺殺,那也輪不到自己一個後勤部的採購科長吧?
“我說了,不讓你做個糊塗鬼。既然你想弄明白那我就告訴你。”木拉提又笑了一笑。他覺得這是個表示友善的笑容,但落到張公瑾眼裡那就是實實在在的獰笑了,屬於劊子手的獰笑!
“你昨天用一百支步槍換了兩百袋白麵,這件事你不會忘了吧?”
“當然沒忘!我張公瑾別的不敢說,這步槍換白麵換的可是實實在在的上好白麵。弟兄們今天吃著好白麵蒸的饅頭還讚不絕口呢。怎麼?我買糧食給士兵們吃飽飯也有錯嗎?”
說這話的時候張公瑾心裡直髮虛,在這筆買賣中他收禮了,還是重禮,前後收了兩根大金條!也可以說他用一萬發子彈換了兩根大金條。子彈是公家的,金條卻落到他私人的腰包裡了。還好,木拉提並沒有追問子彈的事,人家問的是別的。
“你給部隊換糧食當然沒有錯。不過,你把槍交給誰了?你的白麵又是從誰手裡換來的?”
“把槍交給?交給馬勝了呀,怎麼了?哦,馬勝是呂梁山上的綠林好漢。不過他向我保證了,鬼子要是去攻打他的山頭,他就帶著手下和鬼子幹。日本鬼子在咱中國能隨便的燒殺搶掠,還不是因為中國的老百姓手裡沒有武器沒辦法反抗嗎?”
“要是每個人都有一杆中正式,嚇死他小鬼子也不敢來!我把槍換給他們,就是為了咱中國能多一支抗日的武裝,哪怕這一百支槍能打死一個小鬼子我就算沒白給他們!”張公瑾越說越激動,眼珠子通紅,腦門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
難道我搞錯了?看著張公瑾激動的樣子,木拉提心裡這個鬱悶就別提了。當然,對於馬勝是麻生的事情他還是要解釋清楚的,也省的對方以為他是個綁票勒索的歹人。
“咳咳,張科長大概還不知道吧?和你用白麵換步槍的那個馬勝,其實並不是什麼呂梁山的好漢,他的真名叫作麻生一郎,是日本特高課的課長!是個大日本特務!”
“什麼?”張公瑾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叫麻生一郎,是個日本特務?還是特高課的課長?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當然有。我已經和麻生一郎的特務隊打過一仗了。不過沒抓住麻生一郎,這鬼子腳快跑了。老六,把咱們繳獲的東西拿出兩樣給張科長開開眼。”木拉提看向了身邊的偵查員。
那叫老六的偵查員從腰裡掏出一支王八盒子,這玩意兒就是從鬼子屍體上撿來的。一支手槍顯然還不能讓張科長相信,另一位偵查員拿出了兩副肩章,上頭還帶著幾點暗紅色的血跡。
這玩意兒假不了,王八盒子或許你能說是從某些渠道買來的,帶血的肩章基本上就不可能假冒了。尤其是今天這個事兒,木拉提不可能會拿著兩幅假冒的肩章就來找張公瑾討公道,這事兒太不合理了。那麼,剩下唯一的解釋就是:木拉提說的都是真的,用白麵換步槍的確實是鬼子!
張公瑾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如紙。這一下麻生一郎送他的那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