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才好。
莫朗在遠遠的地方揚聲道:“我們可不像你們,濫殺無辜,寨子裡的老弱婦孺,我們是不會傷害的。你們想清楚,是要繼續反抗,還是以後圖個和家人相會!”
龐興本本來以為已經有了生路,弄明白原來這個人只是想找人比劍,他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正想潛近些對司城玄曦下手,突然,只聽一陣陣地兵刃扔在地上的聲音,他側過頭去,在被司城玄曦的近衛幾乎單方面的屠殺了一陣的賊匪,已經只有五百多人,雖然他們人數上仍然佔著壓倒性的優勢,但是他們都已經嚇破了膽,加上寨子被破,更是失了鬥志,很多人看見莫朗面前跪著的那些人不會被殺,也不管是有家小在寨中的,還是沒有家小的,都立刻扔下手中的兵器,跑到那邊自動自覺地跪著去了。
龐興本大怒,罵道:“一幫怕死的龜兒子,老子非宰了你們不可!”
司城玄曦冷冷道:“你有命再說吧!”說著,他的劍再次如靈蛇一樣追龐興本而去。
龐興本勉強提起手中的刀迎擊,可是,司城玄曦的劍並沒有到他面前,他的劍被雷鳴擋住了。
雷鳴道:“你別消耗太多的體力,不然,你打不過我!”
“我什麼時候同意和你打?”司城玄曦冷冷地道。
雷鳴認真地道:“我在向你挑戰,你為什麼不和我打?”
司城玄曦惱火地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沒空!”他再次向龐興本攻去。
然後,他又一次被雷鳴擋住了,雷鳴道:“我說過,我要和你公平打一場,你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我贏得也不光彩,你手下那麼多人,足夠了,你只和我打就行了!”
司城玄曦一劍逼開他,再次向龐興本出劍,劍到中途又被雷鳴格開,雷鳴很不悅地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打個架也不爽快?”
司城玄曦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逼著比劍,他道:“這次,別人出多少買我的人頭?”
雷鳴一怔,道:“什麼?”
“你來找我比劍,不是因為有人要買我的人頭嗎?”
雷鳴愕然:“我不是殺手,我是劍客!”
司城玄曦上下看他一眼,心中也是一怔,他本來就是個殺手,什麼時候又成了劍客?
感覺到他目光中的不信任,雷鳴認真地解釋:“本來我是個很優秀的殺手,我劍底下從來沒有活著的人。但是你成了唯一的一個,我自請三穿六洞,脫出黑殺堂,但是黑殺堂有黑殺堂的規矩,我不得不先暫時降為驚雷殺手,再殺了十個人之後,才換得自由。現在,我不再是殺手了,我只是個劍客。你是唯一一個被我殺而不死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再和你比一次!”
“瘋子!”司城玄曦冷哼。
雷鳴卻毫不生氣,反倒一本正經地道:“你錯了,我不是瘋子,我只是追求更完美的戰技,更想弄清楚我失誤在哪裡,弱點在哪裡。我是在精益求精,瘋子是不會知道精益求精的!”
司城玄曦頓時有種語言太蒼白的無力感,面前的雷鳴,論劍法,絕對是頂尖高手,可是他的心智,怎麼可以這麼單純這麼傻氣呢?
正在兩人僵執的當口,莫朗身後的山林裡,嗖嗖地出現一大群黑衣黑巾蒙面的人來,那些人向莫朗比了個手勢,便向戰圈中而來。
剛才還是賊匪們包圍著司城玄曦眾人,現在他們來了個反包圍,雖然圈中的賊匪還有三百多人,而他們只有一百人,但是,他們一字排開,每個人都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城牆。那氣勢,那眼神,那姿態,實在足以震懾這些賊匪。
婁宏遠一個分神,立刻被一名近衛一刀劈死了。
龐興本面如死灰,知道已經沒有幸存的可能,發了瘋一樣想向山林中衝去,兩個暗衛只是不屑地抬起手來,兩柄劍就封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