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飛劍拐了個彎,繼續朝著陳閒殺來。
陳閒拔出龍牙劍,用力一揮,“叮”的一聲,將其擊落到地上,隨之一腳踩了上去。
“嗡嗡嗡”
隨著青衣道士掐動手印,陳閒腳下的飛劍開始顫動起來,似欲飛去,但卻被死死踩住,畢竟陳閒光肉身就有萬斤巨力,壓制一把靠靈巧而非力量對敵的飛劍還是很容易的。
陳閒一臉怒容地望著瘋狂掐著指頭的青衣道士,心想這混蛋應該是被自己與獅臉怪的爭鬥吸引過來的,想坐收漁利,自己當真大意,只顧著和獅臉怪爭鬥和清點戰利品,竟然讓這混蛋摸到自己附近,差點就被他偷襲成功了。
“把儲物戒交出來,自己扇自己一萬個耳光,饒你不死!”對於這種背後偷襲的行為,陳閒十分討厭,當然如果是他偷襲別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故而一臉惱怒的對那青衣道士道。
青衣道士見自己掐了半天手指頭,飛劍還是被陳閒踩著不動後,便停下了這無用功。他聽了陳閒的話後,如同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話很好笑嗎?”陳閒瞪著青衣道士問道。
“哈哈,何止好笑,你一個剛剛激鬥了一場的返虛修士,竟然對一個無損的合體修士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青衣道士笑道。
“打你這種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我殘血都能打一片,何況我又沒受傷,真元也還算充足,打你就跟打狗一樣輕鬆!”陳閒一臉狂傲的說道,卻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大把丹藥服下,剛才的爭鬥時間雖然不長,但卻耗去他三分之二的真元,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充足。
“嘿,盡說大話!我正好差個坐騎,你雖然狂了一點,但本體賣相不錯,做坐騎還是不錯的。”青衣道士用看牲口的目光上下掃視著陳閒道。
“”陳閒無語,竟然有人要收自己當坐騎,不怕自己把他的腰閃斷嗎?呃,不對,不怕自己把他捏爆嗎?
陳閒狠狠跺了下腳,把青衣道士留在飛劍裡的神識烙印震散,將其吸到手裡,打量了一番後,不由一喜,竟然是件寶器,連忙將其收入儲物戒中,一臉歡快的對著青衣道士說道:“想不到你身家這麼豐厚,想必儲物戒中還有不少好東西,趕緊交上來,要是我滿意的話,會給你減耳光的。”
飛劍被陳閒收了,青衣道士卻並沒有生氣,臉色十分平靜,似乎只是丟了一件垃圾一樣。他也不說話,從儲物戒取出一個三尺餘長的卷軸,展開之後,一幅長六尺、高三尺,繪有山川河流、飛禽走獸及花鳥魚蟲的水墨畫便露了出來。
青衣道士捧著那幅畫唸叨了幾句後,雙手一抖,畫中一座低矮且草木不生的石山便被其抖了出來,並向著陳閒飛來。
那石山飛出水墨畫後,迎風暴漲,眨眼便變成了一座千丈高峰,轟隆隆的朝著陳閒飛來。
陳閒用神識探查了一下,發現這畫中的石山和真正的石山並沒有什麼區別後,不敢用自己如雞蛋一樣堅硬的血肉之軀去硬碰石頭,閃身便向左側飛出三百來丈。
轟——
石山砸落地面,發出一聲巨響,大地抖了一下,掀起無數塵埃。
“乖乖,幸好沒去硬碰,這要是砸在身上,不被砸個半身不遂才怪!”見石山威力非凡,陳閒不由嚇了一跳。
剛要譏諷青衣道士空耗真元召喚這慢吞吞的大山對自己無用,便見道士手一抖,又將一隻色成五彩的麻雀抖出畫面。
“啾——”
麻雀出了畫面後,發出了一聲啾鳴,迎風化為一隻二十來丈,羽毛上燃燒著烈焰的火鳥,雙翅一扇,便化為火光,極速向著陳閒飛去。
“只聽說野雞飛上枝頭會變鳳凰,沒想到麻雀飛出畫卷也能變鳳凰,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