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團隊精心設計細心打理的……
兩人不過是穿著最普通不過的短袖牛仔褲出去吃飯,隨便路過一個人都在那“哇,好帥”,而且很多時候1+1>2,兩個白毛大帥哥一起出現遠比單個來得更有衝擊力。
好在時箋和陸延遲氣場都很強,對這種場面已然司空見慣,兩人用過晚飯,便回酒店。
頭髮剛染,不能過水,陸延遲顯然無法對時箋做出點什麼,偏偏饞得厲害,新鮮出爐的白毛美人真的漂亮死了,陸延遲滿腦子都是“可愛,想日”,但是日不了,就只能捧著時箋的臉親,越親越渴望,但又什麼都幹不了,陸延遲只能無能狂怒,更狠地親。
時箋也知道和陸延遲啥也幹不了,但是給親久了,也撩出了幾分火氣。
對於時箋這樣精力旺盛的卷王,他就是能做到學業副業以及個人生活方方面面都兼顧到,錄綜藝壓力也有,但也就那樣,花個一兩個小時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更有效率地訓練比賽自無不可,他嗓音低啞磁沉:“把空調調低一點,用手。”
陸延遲已經很久沒和時箋用這麼原始的方式了,但是,錄節目呢,能吃肉就好,哪怕是蚊子肉,他麻溜地把空調調低避免大量出汗弄溼頭髮,又開開心心和白毛美人並在一起弄。
隔天,七夕,時箋沒任何和男朋友過東方情人節的想法,他早上六點爬起來去排練室練架子鼓。
架子鼓他當然會打,但技術也就那樣,很多東西是需要花時間才能堆出效果的,時箋在槐序樂隊更多的以主唱、副吉他手、鍵盤、鋼琴這種形式存在,架子鼓不屬於他負責的範疇,他學會之後基本沒花時間練過,而下一輪演出他要充當樂隊鼓手,就只能大量練習。
時箋這種卷神,注意力持續且集中,一個上午,他也就中途吃了頓早飯,其他時候他都在專心練習。
中午休息吃飯,時箋控制不住地甩甩手,五六個小時的架子鼓打下來,是真的酸。
陸延遲看著時箋甩手,面龐紅了紅,低聲問:“我弄的?”
時箋哽住,半晌,白了他一眼:“……不至於。”
陸延遲似乎不信:“是嘛?”
時箋嗤笑:“就你?!”
陸延遲被嘲諷住了,恨不得立馬證明他能讓美人手痠。
時箋卻是覺得,小說裡那種下不來床、合不攏腿、扶著老腰、腰痠背痛的場面他從未經歷過,哪怕手痠他也不曾有過。
真的,陸延遲還不如架子鼓辛苦。
不是陸延遲不行,而是時箋體力好,精力又爆棚,床上動得也沒陸延遲多,陸延遲累不到他。
陸延遲和時箋莫逆於心,仔細打量了一番美人的神情,便也知道,在床上這事兒上,美人確實比較悠閒從容,主要,他捨不得美人辛苦,也捨不得美人難受,床上這事兒陸延遲很有服務意識,會更多的讓美人爽,至於自己,順帶著爽。
可陸延遲也就二十啊,體力嘎嘎好,他不是不可以,這不是時箋老嫌這事兒費時間嗎,這會兒卻看不起他來,他恨恨咬牙:“等著。”
時箋沒理。
陸延遲看著面前頂著一頭柔軟漂亮銀髮的男朋友,滿腦子都是邪念和綺念,但這一輪比賽,他和時箋位置互換,需要進行大量的練習才能把舞臺做好。
陸延遲哪怕狂饞他家白毛美人,但是還得忙正事,只能等演出結束,再狠狠弄。
比賽當天,登臺演出前,陸延遲悄悄啄了時箋一口,定定道:“等我凱旋!”
時箋怔了怔,不由得多看了陸延遲一眼。
陸延遲想的是,他必須拿下這一輪,凱旋歸來,睡白毛美人。
幕布拉開,槐序樂隊和唐縱一起演唱這首《時間:“有些人外表高貴冷豔,但內心瑰麗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