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經豐腴了很多,這般哭起來,下巴上的肉那是一抖一抖的。看著薛寶釵很想笑,“這個陛下不必問臣妾,沒有人比元妃姐姐更清楚了。”
薛寶釵指著賈元春,那眼裡充滿了怨恨,賈元春此番聽到薛寶釵這麼一問,當即大驚道:“寶嬪妹妹,你為何這般說本宮,本宮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今天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本宮真的是毫不知情,本宮要是知情,怎會讓這種骯髒的東西來害妹妹你和肚子裡面的皇兒。”賈元春一邊說,一邊大哭起來。那哭聲實在是太大了。足見這賈元春的嗓門之大。
“回皇上,是元妃娘娘將那小人放在臣妾的床上了。除了她沒人接近過臣妾的床。昨日只有元妃娘娘和迎春姑娘來過臣妾的寢宮。自始至終,迎春姑娘都與臣妾坐在一起,只有那抱琴曾經與鶯兒一同走到裡面放東西。定是那抱琴趁著鶯兒沒有注意,將那小人放在臣妾的床上。”薛寶釵這樣說完,鶯兒也趕忙上前說道:“是的,回萬歲爺,昨日抱琴姑姑拿著元妃娘娘賞賜的血燕窩給我奴婢,然後奴婢就領著她一起隨我去放血燕窩。然後我進入庫房,就讓抱琴姑姑在外面等候,奴婢一個人進去了。想來定是抱琴姑姑趁著那段時間,將小人放在娘娘的床上。而娘娘身子乏了,等著元妃娘娘與迎春姑娘離去之後,便歇息了。那床上我們也沒有來得及檢查,就讓娘娘躺上!”
鶯兒這麼一說,在場的人有冷靜下去了。康熙見到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想到之前元妃說的那些話。如果這事情發展的都是真的話,賈迎春可是賈元春的妹妹,都這般的陷害,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們都下去吧。”康熙指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們,然後又讓三德子將這宮裡其他的閒雜人等全部都請出去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如今發生的事情,就是康熙的家事,越少人知曉越好。
等到所有的都離開了之後,這屋子裡面也就剩下了賈元春,抱琴,賈迎春,司棋。還有三德子和葉白衣。當然也包括薛寶釵,鶯兒和康熙在內,所有的人都在這裡。
“元妃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面對這樣的指責,賈元春面上一冷,對著一旁的抱琴說道:“你且說說,你可做過那種事情,快快說來?”抱琴聽到賈元春這麼一問,當即心裡一冷。顯然賈元春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給她。她一想,入宮真的承認了,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了。
“娘娘,奴婢真的沒有做過,鶯兒你為何這般誣陷我,當時我明明就隨你一起。”抱琴說完,就望向薛寶釵:“而且如今寶嬪娘娘也無事了。這小人也不一定一定是外人放的。這宮裡透過傷害自己,陷害別人的例子還少嗎?”抱琴姑姑是宮裡的老人,跟隨賈元春這麼多年,見過的事情多了去。儘管此時所有的事情的矛頭都針對她,她依然可以做到冷靜自若。
“你,你,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鶯兒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就說道:“抱琴姑姑,你看看,這個是什麼,這個怕是你身上的東西吧。”鶯兒將一個絲帕拿出來了,大家一看,抱琴面上一愣。發現她常用的那塊絲帕果然不見了。原來竟是丟在這裡了。而這塊絲帕其他人也知曉的,只是因著她常用來著。
“這方帕子我已經丟了好多天了,沒想到竟是被鶯兒妹妹你給識得了。不過就是一方絲帕,既然鶯兒妹妹你喜歡拿去便是了。”抱琴姑姑的應變能力可是要比鶯兒強多了。儘管此時鶯兒一直都在爭辯,不過她顯然不是抱琴的對手。
“鶯兒不必多說,公道自在人心,陛下臣妾做過什麼沒有做過什麼,想必陛下也很清楚了。只是臣妾再次懇求陛下,不要再讓元妃來晨起的宮裡了。”薛寶釵當即就提出要求。
而此時賈元春還跪倒在地,見到薛寶釵這樣說道。面無表情的說道:“想來寶嬪妹妹對本宮有所誤會,本宮並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