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把自己寫好的東西裝進揹包中,交給希普曼教父,說道:“希普曼教父,請讓珍妮修女把這個揹包送到維和營地交給羅昊,他看到東西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
“維和營地交給羅昊。”
希普曼教父把李然的話重複了一遍李然的話後,接過了揹包,說道:“好的,我記下了,我會讓珍妮修女把東西安全的送到維和營地。”
希普曼教父正準備起身去找珍妮修女的時候,珍妮修女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進了房間。希普曼教父讓珍妮修女把粥放在床頭櫃上後,把揹包交給了她,“珍妮,現在立刻把這個揹包送去維和營地,交給一個叫羅昊的人。”
“現在嗎?”珍妮修女有些意外地看著希普曼教父,問道。
“是的,現在就把東西送去。”希普曼教父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這裡的東西非常重要,一定要安全送到維和營地。”
珍妮修女點了點頭,接過了揹包,跟希普曼教父和李然打過招呼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希普曼教父把床頭櫃上的粥端給李然,似乎是怕他還在擔心,出言道:“珍妮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做事很穩重,她一定能把東西安全的送到維和營地。”
“謝謝您,希普曼教父。”李然接過盛著熱粥的碗,對希普曼教父感謝道。
“你不必客氣。”希普曼教父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對李然說道:“在我剛來這裡的時候,我、珍妮、傑克遭到了當地一個**武裝勢力的搶劫,當時你們中方的維和巡邏隊正好經過,替我們解決了麻煩,如果不是那支維和巡邏隊,恐怕也就沒有現在的‘希普曼天使救助站’,我們也無法幫助到這些孩子。你好好休息,等到珍妮回來後,我會把情況告訴你。”
……
希普曼天使救助站西南方向,穆蘇託“青民黨”老巢,迎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
一間藍色屋頂的平房中,穆蘇託手中拿著一支拇指粗細的雪茄煙,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然後用他那隻磨損嚴重的zippo打火機,把煙點燃,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把辛辣的煙霧吐在康德拉的臉上,看到康德拉眉頭緊皺的樣子,穆蘇託顯得很開心。
“穆蘇託,我今天來這裡是有事找你。”康德拉也不跟穆蘇託磨嘰,開門見山的對他說道:“我的人需要在你的地方攔截一個,也有可能是********人,他們是維和部隊的人,他們身上攜帶了一樣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我必須要把那個東西拿回來。”
聽到康德拉的話,穆蘇託眼神微微閃爍,他預感到自己抓回來的那個維和部隊的隊員,似乎就是康德拉所要找的人;而那個被帶走的揹包,應該就是康德拉嘴中那個對他無比重要,必須要拿回去的東西。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穆蘇託抽了一口煙,對康德拉說道:“康德拉,你我之間是死仇,我讓你走進這裡已經是網開一面,現在你還想要在我的地盤上抓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康德拉對著站在身後的“自由軍”武裝分子做了個手勢,那幾個“自由軍”成員立刻將抬進屋子的軍綠色的木箱子開啟,康德拉從木箱子中拿出一個全新的ak47自動步槍,放在桌子上,推到穆蘇託面前,說道:“你只要答應我的要求,這把ak47,還有我身後這些箱子中的東西全部都是你的,另外我再給你兩萬發子彈!”
穆蘇託身後的“青民黨”成員看到桌子上那把嶄新的ak47,眼睛立刻就亮了。同樣是ak47,可是自己手裡拿的,跟桌子上那把還能聞到槍油味道的新槍一比,就跟垃圾堆中翻出來的一樣。
此時屋子裡那些“青民黨”成員恨不得穆蘇託立刻答應康德拉的要求,然後把他們抓到一個維和部隊隊員的事情告訴康德拉,這樣還能從康德拉手中再拿到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