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裡。
頓時就能夠確定,這個裡面關著的,應該就是他們偵察連的副連長了。
被關的志願軍們都被隔離開。
秦天看似被‘押送’著朝牢房裡走。
實際。
這個牢房的地形構造,每個志願軍被關的位置,他同樣記在了心裡。
結合在外面根據美軍巡邏的路線和兵力部署摸索出的軍火庫位置。
被關入隔離的牢房之前。
秦天和那位偵察連的副連長隱晦的相視一眼,快的沒有任何人發覺。
交換了一個眼神過後。
秦天快速收回目光。
入夜。
牢房外厚重的鐵皮牢門,傳來沉重的吱呀一聲。
“把這些俘虜都給我叫醒!”
“長官的命令,讓我們押解戰俘去研究所。”
“挑一個身強力壯的來。”
前來挑選戰俘的兩名美軍戰士說的話,全都落入秦天耳中。
眼看他們選中了偵察連的副連長。
就要壓著他去往研究所。
秦天眼眸一閃。
突然從牢房裡撿了個小石子。
砰!
押解偵察連副連長的其中一個美國佬被秦天用石子狠狠砸中了腦袋。
“該死,是你襲擊的我?”
秦天直直盯著那兩名美軍士兵,一言不發。
那模樣,果然很快激怒了兩人。
“把這個病懨懨的送回去。”
“把這個人送去研究所!”
很快,剛出了牢房的副連長被重新丟了回去。
反倒是秦天被怒氣衝衝的美軍戰士押了出來。
見此,李海洋連忙叫了一聲:
“秦天!”
就在他隔壁的偵察連副連長,也眉頭緊蹙的看過來。
給他們打了一個安心的手勢。
秦天就這麼被帶走了。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約翰遜,你覺得這個志願軍俘虜能撐多久?”
除了關押戰俘的牢房。
秦天繃緊了神經,耳聽八方眼觀六路,不錯過周圍任何一處佈防。
押著他朝西南方向走的兩名美軍士兵,此時突然開始交談。
那個叫約翰遜的美國佬鄙夷道:
“這次布魯教授可是準備了一些好傢伙。”
“先前注射了那些東西的俘虜,連兩個小時都撐不過。”
“這個俘虜看起來比他們強裝一些。”
“不過最多也就兩個小時。”
“他就該變成一灘爛泥了,哈哈哈哈……”
囂張且殘忍的言語一字一句全都傳進秦天耳中。
被綁著的雙手無意識緊握成拳。
咯吱咯吱的響聲引起了兩名美軍士兵的注意。
“約翰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還能是什麼聲音?這該死的天氣,每天踩在雪地,我的軍靴就沒幹過。”
“說的也是。”
頓時他們都不再懷疑那聲音的發源地。
微微鬆了口氣。
秦天看似低著頭,實則已經將周圍的環境和路線全都收入眼底。
前方出現一個拐角,他眼瞳驟然一閃。
是拐角,也是死角。
那麼……
就在兩名美軍士兵快要走出拐角之時。
秦天帶著鐐銬的雙手迅疾向前,連給其中一個美軍戰士一秒鐘的反應時間都沒有,便咬牙用力。
頃刻間。
那名美軍戰士脖子被秦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