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
嶽人哀嚎一聲,在知道跡部的傷勢不重之後,他最關心的就是全國大賽了,可是現在……
嶽人緊握雙拳,猛地轉頭望向慈郎:
“告訴我那兩個打傷跡部的人到底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我要找他們算賬!”
慈郎沒理突然發瘋的嶽人,只是注視著病床上難得虛弱的跡部,頭也不抬地道:
“明年的全國冠軍一定是冰帝,所以你現在可以小點聲了,嶽人,跡部需要休息。”
雖然慈郎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一樣清冷,嶽人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條件反射地捂著嘴,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
小動物的直覺告訴嶽人,如果這個時候不聽慈郎的話,恐怕今年的全國大賽,冰帝所缺的正選就不止跡部一個人了!
“可是……”
嶽人是閉上嘴了,但是尅��純�諏耍�
“就算對方是義大利黑手黨又怎麼樣?難道我們真就這麼放過讓跡部受傷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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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要放過他們的?”
慈郎仍然沒有抬頭,只是聲音裡的冷意更重了幾分:
“沒有人能夠在傷害了冰帝的人之後還能逍遙自在,無論他是不是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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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衝動,慈郎!”
慈郎的聲音那麼堅定,讓忍足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放心吧,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慈郎終於抬頭了,望著慈郎那雙沒有感情波動的眸子,忍足所有的說辭已經湧到了嗓眼,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沒有人能夠阻止慈郎了!
忍足的心裡只剩下這句話了。
雖然跡部的傷勢不算特別重,但是畢竟剛剛做完手術,需要安靜的環境休養。
所以,即使冰帝少年們再想待在醫院裡陪著跡部,卻還是被忍足爸爸給趕了回去,只留下一個人陪床。
而最後留下來的那個人很快也被勸回家了,因為跡部家的管家到了,他自然不會讓自家少爺的朋友幹陪床這麼勞累的事情,否則等跡部醒過來,不知道會發多麼大的火!
約好了第二天再過來看望跡部,冰帝少年們依依不捨地離開醫院,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至於網球部的訓練,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只能等回家平靜平靜之後,明天再補上了。
只有慈郎,他沒有回家,反而又回到了並盛。
此時天已經黑了,跡部在手術室待了那麼長時間,加上後來在病房裡又磨蹭了一會兒,走出醫院之後早就過了放學的時間。
——今天是指環之戰的第一場吧?
慈郎望了眼天上寥寥的幾顆星星,叫車把自己送回了並盛——
既然彭格列暗殺部隊給了自己一個那麼大的禮物,自己總得回一下禮不是?
否則,不是太失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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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日的黑漆漆不同,今天並盛的操場上說不上燈火通明,卻也足夠明亮,一個碩大的金屬籠子矗立在操場正中間,很是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