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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你必須信,父皇就是納蘭祈佑害死的。”他恨恨地瞪著我,食指一伸,筆直地指著我,“始作俑者就是你,潘玉!或者稱你為馥雅公主更為恰當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無力地後退幾步,再無多餘的力氣站正身子,他……怎麼會知道?
“你很奇怪我是如何得知你與祈佑的關係,又是如何得知你的真實身份,父皇又為何因你而死吧?”他輕笑,收起激動的情緒。
“那日攬月樓無故發生的一場大火,潘玉被活活燒死在裡面,當我趕到的時候,清楚地看見一向冷靜自持的祈佑激動地望著那具面目全非已被燒焦的屍體,流下了幾滴眼淚。當時我就奇怪,他為何而哭,為你嗎?那麼你是他什麼人,你們之間又是何關係?但是我卻沒有多加細想。
直到陰山之戰,你就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求我放過卞國丞相,那你與連城又是什麼關係,為何又要躲著不敢見祈佑,攬月樓那場大火又是怎麼一回事,是誰的傑作?”他將一個個問題清晰地分析出來呈現在我面前。
“那麼,你如何找到答案的?”我僵硬著聲音詢問道。我總認為祈星瞭解我、體諒我,什麼都不會多問,原來我錯了,他不是不問,是將所有的疑惑放在心裡,事後去細查,我卻傻地認為,他將我視為知己朋友,多麼可笑。
“當然是從你那位膽小懦弱又貪錢的父親潘仁那兒得知。”他從懷中取出一方錦帕擦拭著手中因掀盤而沾到的油漬,“我一直奇怪你與他的關係,根本不像父女。那夜我就連夜派人將他遠在蘇州的妻子、女兒擄來,逼他講出你的身份,他害怕之餘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你與祈佑的身份就已瞭然。那麼你到底是誰?於是我派人拿著你的畫像四處打聽,終於從夏國的一位官員口中得知,你就是夏國曾經的馥雅公主。那麼你來亓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復國,你與連城的關係就已昭然若揭。”
“對,你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我很佩服他的才智,原來是我小看了他,一直以為他只會打仗,對於皇室中複雜的爭鬥根本一無所知,是他隱藏得太好,還是我太相信他了?
他將手中沾滿汙漬的錦帕丟至地上,“我還真是小看了七弟,一直以為他清心寡慾,與世無爭,卻萬萬沒料到,他比誰的野心都要大。”
“當後來,父皇開始信任他,慢慢地將兵權轉交於他,我就想到攬月樓那場大火。有能力讓攬月樓突然著火,又讓所有人誤以為潘玉已死的只有父皇一個。這一切都告訴了我,父皇想將皇位傳給祈佑,其用心良苦連我都妒忌。從那一刻起,我就放棄了爭奪那個寶座的念頭。”他的神色哀傷,語氣中也有著不甘心。
“兩年前,身強力壯的父皇突然染上了癆病,身子不行了,每日不斷輕咳,愈發地嚴重厲害,所有御醫都說父皇是勞累成疾。一年後,父皇病逝養心殿,當日,主治父皇病情的劉御醫也消失了,我的疑心又起。我把目光盯上了這幾年一直伺候父皇起居的雲珠,她為何會突然被冊封為貴嬪?於是我將南月安插到她身邊。”
此時南月優雅地上前一步,朝我輕笑,“我曾向王爺描述過繡昭容的病,竟與先帝的病出奇地一模一樣,只是輕重不同而已,所以她一直不敢請御醫,生怕遭人懷疑。那你知道這個病為何在雲珠身上也有嗎?皇上的御膳,奴才們都必須事先試吃,以防有人下毒加害,她就是每日為先帝嘗那些有毒的菜才患上此疾的,而菜裡的毒,正是她每日一點一點地加進去的。”
“我真的很佩服她的勇氣,為了七弟竟然連命都不要了。”祈星突然嘆口氣,“那日我是特地想要將你灌醉,我只想知道雲珠的真實身份。我沒想到你對我毫無隱瞞,你怎能這樣信任一個,一個一心想利用你來扳倒當今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