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央可並不是只有雜物,街道的兩旁還站著十幾個村民,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的手中並沒有菜刀那種東西。
河馬坐在駕駛室中點燃了一支香菸,恨恨的說道:“奶奶的,還沒完沒了了,你不是喜歡聊天嗎?去吧,都是你的,讓他們幫忙把路障挪開。”
方言看了河馬一眼,頗為無奈的開門下車,向著人群走去。
讓他殺掉這些人還比較容易,但讓這些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的村民幫忙挪開路障,就明顯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白色商務車距離這群村民大概有個十幾步遠,方言一路上都在措辭,想著用什麼言語打動對方,大家以和為貴,沒必要繼續這種無謂的殺戮。
可走近人群,方言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被騙了,河馬並非真要村民挪開路障,他這麼說只是在挖苦自己罷了。
想明白這件事,他氣憤的回頭,卻被商務車的大燈照得睜不開眼睛,只得鬱悶的轉回了腦袋。
可誰知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帶著勁風朝著他呼嘯而來。
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方言根本不及細想,只是本能的架起雙臂,做出了防禦姿態。
一聲悶響,方言只覺自己就好像迎面撞上了一輛汽車,整個人登時便被巨大的衝力撞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商務車的擋風玻璃上。
玻璃應聲碎裂,瞬間產生了無數細密的紋路,坐在車內的河馬登時便什麼都看不到了。
那道身影並未就此偃旗息鼓,縱身一躍,足有七八米高,自上而下,再次朝著方言襲來。
吃了一次虧,方言不敢再大意,整個人立即閃向了一旁。
“咣”的一聲巨響,那人落在了商務車的車頭上,登時便將車子砸出一個大坑。
“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自車內射出,正中這個人的眉心,他頓時身子一歪,從車上摔了下去。
其餘村民聽到槍聲,竟沒有作鳥獸散,而是緩緩後退,然後縱身一躍,人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車門開啟,河馬拿著一支槍走出了駕駛室。
他舉著槍,小心的戒備著周遭,大聲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方言揉著自己的雙臂,齜牙咧嘴的說道:“還行,暫時死不了。”
“我們沒車坐了,只能靠兩條腿走出這裡了。”
“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放過我們嗎?”
“誰管他這麼多,你不是也看到了,他們一樣怕槍。”
“那你還有沒有多一把槍?”
“當然沒有,路上若是遇到警察臨檢,豈不是自找麻煩。”
河馬說話間,已與方言湊到了一處。
方言小聲說道:“這些村民突然變強了。”
“我當然看得出來,村子裡好像藏了什麼秘密,這些人似乎好像是打算殺人滅口。”
“這些人本身不就是最大的秘密?這裡不會是共和國什麼秘密專案的試驗場吧?”
“不可能,若是和共和國的政府有關,第一天我們就不可能被放進來。”
“若他們就是想拿我們做試驗呢?”
“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實力?難道……”
說到這裡,河馬感覺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忽然想到了林峰。
難道這些雜碎真的打算拿自己兩人做試驗?
一邊想著,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釋放出了自身的靈氣,很快便充斥了四周。
這時,黑暗中忽有兩條人影躥出,分別朝著河馬與方言衝了過來。
有了靈識的感應,河馬抬手就是一槍,正中來人的手臂。
但那人的身形竟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瞬間已至河馬身前。
河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