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刻觀注著周圍四處是否有突來的人影襲至,其它的女子除了那兩名抬著麻袋的女子站在原地不動之外,其它的人都漸漸向躺在地上失血昏迷的人兒靠攏。
躲在暗處看到成年女子們有序的向前摸進,靜等時機的到來。
‘不能讓她們碰到其中任何一個,真是難辦啊。’
想來,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為什麼還會有閒心管這種事情?
看到他們爭爭搶搶的,不去理會便好了。
非要追到這裡來幹嗎?
她是被大雪凍到腦袋神智不清了?
少女捻緊手中的銀針,在女人們快要靠近放在地上的人兒之時,迅速甩出手中銀針,打入那些女人的血脈中,敏捷的閃出暗處,飛身向前一躍,在那兩名抬著麻袋的女人頭頂上方,凌空滑落,橫向掃開一腳,踢散兩名女子,抱著被捆在麻布袋裡的少年落地站穩,眼神冷冰冰的瞅著受傷跌倒在地的七、八名成年女子。
少女的動作,靈活而敏銳,一氣呵成,女子們都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就被踢倒在地,被踢中的地方,像是骨架凹陷下去的那股疼痛,疼的起不開身。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來破壞我的好事?你是哪個舞坊的?這麼做,你能得到多少銀子?’
口中不斷的湧溢位鮮血,女子倒在地上,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能想象,自己就這麼簡單的被人給搶了手中的貨品。
那可是個小娃娃啊!
‘銀子?本王有的是,可以買得起一個將陣了。呵呵,如果識相,就消停散了去,如不識相,想要留下一條命,本王也不在意。’
懷裡抱著的麻布袋,同樣裝著一個不輕的份量。
少女忍著手臂傳來的麻勁兒,面無表情的說著。
‘呵!有能耐在這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牙都沒長齊全的小娃娃。’
打入身體裡的銀針,似乎在體內沿著血脈遊竄。
女子是學過幾年武功內法的人,懂得被銀針刺入血脈的嚴重後果,惡狠狠的瞪了少女一眼,朝著其它的女人們揮揮手,下了離開的命令。
‘呼!可算走了,累死本王了。個子長得不大,怎麼身子骨都這麼重?’
在女人們走後,少女手臂再也堅持不住的吧嗒一下子鬆開,丟掉手中的麻布袋,揉著發酸的手腕不解的抱怨一句,站在麻布袋的邊旁,蹲下身子。
‘也不知是本王傻了,還是你們兩個有福氣,沒被賣到舞坊裡,將來要懂得知恩謝禮,知道嗎?’
想起那些女人臨走時留下的威‘脅性十足的話語,少女解開麻布袋的繩子,扶著被裝在裡面已經不經人事的少年走到還躺在地中央沒有恢復意識的小人兒扶起來,勉強的站起身子,穩定好三個人的身形,一路搖搖晃晃,腳跟不穩的走向小巷子的出口地方,在街道上尋著可以入住的客棧。
☆、人販子越來越多
‘客官,這麼晚了,是住店還是食膳吶。’
少女拖著兩名昏迷不醒的少年走進客棧,初敲開客棧的院門,就有打更的小婢子挑了燈籠前來招呼,替少女分擔了一名少年的重量,幫少女緩解了下掛在崩得發酸的肩膀,邊走邊問道。
‘住店。兩間客房,要暖爐熱些的地方,兩位小公子受了寒,禁不起冷氣,再者,去尋兩套乾淨的衣裝來,這些銀子是訂錢。’
扔了十兩銀子給坐在樓下櫃前不停點頭的掌櫃,少女敲敲臺櫃的桌面,叫醒昏昏欲睡的掌櫃。
‘嗯?都這麼晚的時辰了,也有客人住店!歡迎,歡迎,怠慢了。雯兒,還不快帶著客人到樓上雅間好生伺候著?’
銀子丟在桌面上的聲音,咚得一聲悶響,叫回掌櫃與周公聊天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