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句話,她讓我等一等,鑽進了一家美容院,一分鐘不到就出來了,一出來就向我招手說走走走,去我家去。於是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又鑽了進去,這回的司機壞笑著從後視鏡裡偷看我們,他一定以為像往常一樣,在第一地點交易之後再去第二地點享樂,有誰會相信我們只是他鄉遇故知呢?
繞了幾條路,便到了她家,兩室一廳的房子,居然裝修的不錯,看樣子她的生意不錯,不知道是跟我解釋還是什麼,她突然說:“這房子不錯吧,是我表姨的,她沒兒沒女,就我一侄女,得癌死了,所以把房子留給我,反正我也沒有房子,就來這兒了,在這還好些,因為沒那麼多管閒事的人,反正在哪兒活著不是活著唄,也不比咱家裡那塊兒差,說完還呵呵笑了兩聲,不得其解。
她在給我遞水的時候,不停的說著真巧啊真巧啊,來努力表達一種所謂的欣喜。我在接她的杯子時,猶豫了很久,曾經有過一次無意的感染,所以尤為小心,透過唾液傳播的病可是有很多啊。黃靜像是看出來我的顧慮,拿過杯子喝了兩口說放心,這杯子是我專用的。就算是我接的客,我也是儘量做好防護措施的。
我哦哦了兩聲,突然起到了此行的目的,一下子尷尬起來,黃靜不愧混將過了呢,看出了的慌亂,抓住我的手就朝她身上按去,一邊按還一邊說曾經純潔的戀人啊,就像唱歌劇一樣。在我跟她的身體湊得很近的時候,我的慾望戰勝了理智,飛快地配合著進入了一級準備。
黃靜在我的身上像野馬背上的騎士,我在她的急劇顛簸中達到了快樂雲端。事畢後,她倒在我的懷裡,實踐著小鳥依人這個詞,我有些好奇,就問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上次不還見你在週一萍的餐會上嗎。
唉。她嘆了一口氣。我其實早就幹這個了。一直在這兒,上次聚會是跟你姐約好了之後回去的,你姐離開之後,我也就回來了。
我仍然吃驚地望著她,等她繼續講她的故事給我聽。她理了理頭髮,枕著我的胳膊,像說著另外一個人的故事一樣說著她。
她說,黃靜這個女人是蠻可憐的。初戀失敗後的n年後,認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已經結了婚,她也知道,但卻信了他灌下的甜言蜜語,最終失身給他,那個男人像所有無恥男人一樣編織著讓她憧憬的夢想,一邊讓她不停的墮胎墮胎,最後一次拉去了半個子官和兩個卵巢,當醫生告訴她終生不能懷孕的時候,她居然笑了,因為她想終於可以不用再忍受鐵器在體內颳著的痛苦了。結果那個男的還是把她給拋棄了,分手的理由居然是因為她不能生孩子,所以不能跟她結果,一切都是個謊言,是藉口,她也不想再爭什麼,於是離開了那個男人。以前的生活是依賴著那個男人的,可是現在她也沒有想幹什麼了,週一萍說(被禁止)很好爭錢,反正她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好女人,能利用一下的身體當然就利用一下了。
想不到這個當初被我整過的女人現在居然淪落到這一步,我有些自責起來,可就在這當兒,她卻又突然地告訴我,她最懷念的就是我追求她的那段日子,如果我的調戲和捉弄會讓她獲得某種開心,那我寧可讓時光重來一次,如果當初那不那樣讓我的姐姐下不了臺,我想我也不會故意去調戲她。一切大概都是有因果的,現在,我摟著她,卻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究竟是初戀情人的重逢,還是嫖客和(禁止)。
第三節 你曾愛過誰
記得以前江洪曾經問過我,你愛過誰?我毫不猶豫的報出了趙小妖的名字,那個時候他已經將我曾經的馬子夏羽騙到手了,而王葳還跟我在兩個沒有交叉的空間。我記得江洪的臉上是有些奇怪表情的,男人也許就是這樣子,希望自己已經得到的卻是別人渴望得到了,我的答案如果是夏羽,他一定會樂死,但我說的是實話,當時衝到我腦